“不去可以嗎?”柳七七雖然知道希望很渺茫,但還是想要問問,萬一可以呢。
只見墨先生搖了搖頭“黑市的本事,你應該知道的,除了主人之外,權利最大的就是南北閻王,而這次,是南閻王發話了,若是你不去,將來,就是跟整個黑市作對,就算你有謝家大公子護著,可你畢竟不是謝家的人。”
墨先生還想要勸柳七七識時務,結果就看到柳七七掏出了謝易寒給她的令牌,在墨先生的面前晃了晃“我確實不是謝家人,可是我可比一般的謝家人貴重多了,這東西,你不會不認得吧。”
墨先生,大吃一驚,甚至帶著些驚恐的看著柳七七,他知道謝易寒看重柳七七,但沒想到,竟然把可以調動謝家三分之一勢力的令牌都給了柳七七,有了這塊令牌在,別說南閻王了,就算是主人親自來了,也要給柳七七三分薄面的,誰讓謝家,掌握了不少的商路,西域那邊,更是謝家一家獨大,那些邊陲小國,甚至是只認謝家的商隊,
“謝易寒,竟然把這個令牌給你了?”墨先生的聲音,其實已經有些變調了,他是真的被驚嚇到了。
有了這塊令牌,誰還敢明目張膽的動柳七七,這不是找死嗎?謝家外面的那些商隊和那些商路上的勢力,可是只認這令牌的,傷了令牌的主人,那些人,就會瘋狂的反撲他們,那黑市還怎么做生意。
之前還以為謝易寒,不過是把柳七七當成一般的學生,就算真的動了,也不過是生氣給個警告而已。
柳七七還不知道這塊令牌竟然如此的貴重,要是知道了,估計都睡不著了,三分之一的勢力啊,那得是多少錢啊。
可看到了墨先生的樣子,柳七七也猜出了這令牌,恐怕分量不少,只見柳七七的眼珠轉了一圈,才對著墨先生說到“哎呀,談生意嘛,肯定是你出價,我還價,既然你們想得到那羽奴身上的蠱書,我呢,也是個氣性大的,要不,咱們合作,把這小子給收拾了?”
黑石看到那令牌的時候,并沒有多少震動,這令牌,其實只是能調動謝家明面上的勢力而已,并不會真的對謝家的底蘊造成什么傷害,不過也是因為這塊令牌,黑石一行人,才對柳七七那么恭敬,以及坦誠。
看到柳七七又想要去搞事情了,黑石很想跟柳七七說,你現在不能動武,就是個廢人,能不能被搞那么多事情啊。
可惜,黑石不敢,他怕柳七七到時候耍賴,賴上他,最后還訛走他的血汗錢,之前他就是這樣看著柳七七訛了朝廷的錢的,現在嘛,估計是要訛黒市的錢了,反正就是膽子大的很。
果然,就聽到柳七七說到“咱們雖然很熟了,可是親兄弟明算賬啊,你們之前就為了那什么破蠱書,想要賣了我,現在,咱們可就要公事公辦了,我替你們拿到那蠱書,你們給我藏寶圖,記得,是藏寶圖,而不是那什么藏寶圖的消息,還有,給我五萬兩,哦,不,是十萬兩,我要裕泰錢莊的銀票,現結,不賒賬。”
墨先生都快要吐血了,好嘛,現在不僅他們賠了錢不說,還要去替柳七七拿到那藏寶圖,這中間,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柳七七這個臭小子知道嗎?
“考慮得怎么樣了?要是您老不答應的話,我可就走了,反正我對那蠱書,可沒什么興趣,而且,你們黑市,還得罪了我,你們想要把我賣了,這個仇,我可記得呢,誰讓我有大靠山呢。”
柳七七就差明晃晃的告訴墨先生了“你們不得不接受我的敲詐。”
從來都是占據上風的黑市,這次真的是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不然,柳七七這個臭小子,真的拿著這謝家的令牌,對付他們黑市外面的生意,那黑市損失會很慘重的,畢竟黑市的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小嘍啰,混跡各種場地,要是被謝家的人驅趕了,影響了黑市的生意,主人,恐怕第一個拿他開刀。
“行,你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