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七此時只覺得頭大,她的特殊體質,讓她的身上的氣息比一般女子的身上更加的冷冽清香,為了掩飾自己身上的特殊,她都是常年佩戴著掩蓋香料,就連屋子里面也放置著及其相似的冷梅香。
可誰睡覺還戴著香料呢,所以現在謝易寒聞到的香味,完全是柳七七身上的氣息,
聽到謝易寒的話中意思,柳七七有那么一瞬間是很慌亂的,但隨后又很快的鎮定了下去。
“夫子難道不知道我的娘的出身是什么,屋子里常年都是習慣性的要放置這些香料的,久而久之身上肯定是要沾染一些的,”
為了不讓謝易寒再多說什么,柳七七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是帶著一些自嘲和受傷的,好像謝易寒要是再說下去,那就是在拿她的出身來說事。
果然,謝易寒聽到柳七七的語氣有些不對,有些懊惱,他完全是忘記了柳七七就是喜歡常年擺弄這些,之前也是因為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有些失控,才慌不折言的說出這些責怪的話的,
不過謝易寒是誰,怎么可能是他錯了,就算是他錯了,那也是別人先錯在先,若不是柳七七身上的氣息讓他很是“反感”,他也不至于揭人傷疤。
要讓謝易寒道歉,那是不可能道歉的,改一下態度還是可以的。
“本夫子說什么了嗎?不過是責問你一二,你倒是先委屈上了,你能在有點出息嗎?”
此時謝易寒的態度明顯軟化了很多,沒有一開始的生氣了,就連謝易寒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竟然如此的遷就柳七七。
但此時的柳七七并沒有就此解除危險的信號,她現在跟謝易寒挨著如此的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熱度,就差那么一層皮的距離,兩人就要貼上了,謝易寒可不是什么傻子,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總歸是有差異的,平時也許看不出來,但要是真的貼在一起了,能不起疑才怪。
柳七七小心的挪動著步子,想要拉開跟謝易寒的距離,可謝易寒此時依舊揪著柳七七的衣領,并沒有放手,感覺到柳七七在動,謝易寒一下子又生氣了。
“你上輩子屬猴子的嗎?這么不安分,在本夫子面前還那么多小動作。”
聽到謝易寒的聲音,柳七七只覺得頭皮都在發麻,任由誰的頭頂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也會如初吧。
“夫子,您拎著我也怪累的,要不還是放我下來,我沒有踩在地上,心里慌得很。”
聽到柳七七原來是因為沒有腳踩在地上而動來動去,謝易寒在黑暗中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點,要是柳七七是因為他拎著他而不滿的話,那他可是會很生氣的。
謝易寒松了手上的力道,柳七七也趁著這個機會,腳跟也踩在了地上,順便離了謝易寒一段距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離得有點距離了,柳七七身上的氣息,也不再一股腦的往謝易寒的鼻子里躥,謝易寒整個人,也恢復了一些以往的高冷。
“你看看你現在,跟個弱雞一樣,本夫子都還沒有用力,就把你拎起來了,你就這樣,還要去做錦衣衛的副指揮,你是不是因為這是小孩子的游戲,你想玩就玩,不想玩了,就可以不玩了,
敵人的刀,可不會你說一句不玩了,就不落在你的身上了,你是不是不記得上次被凡人谷的人一掌差點打死的事情了,本夫子可沒有第二朵火蓮花來救你的性命了,就算有,你這個身子,也抗不了別人一掌,恐怕還沒有等到本夫子救你,你就直接去見閻王了。”
說到這話的時候,謝易寒心里又莫名的鬼火,天知道當時看到柳七七快要死的時候,他的心也揪著,要不是察覺到了自己對柳七七不一般的看重,他也不會在柳七七無礙的第二天,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前往南疆,就是覺得再靠近柳七七,總有些事情會失控。
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但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