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完全就是謝易寒的無腦支持者,這一刻,看向柳七七的眼神,也總算是正常了。
“公子,還算這小子有點良心,沒有想過要欺師滅祖,不枉公子對他的一番栽培。”
謝安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柳七七的尊師重道,帶著一絲驕傲,跟謝易寒說到,也不知道這份自豪是從哪里來的。
“要是他是個忘恩負義的,本公子第一個就捏死他。”傲嬌的謝易寒,雖然心里高興,但還是自持身份。
“走吧,那些有身份的貴女估計也表演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本公子要親自去看著。”
謝安看向不遠處的涼亭,有些擔心“公子,柳小公子不是不能動武嗎?他剛才打了傅世子,會不會被清算,小的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鞭子把傅世子給抽出血了,也不知道柳小公子哪里這么大的力氣,咱們現在走了,待會柳小公子會不會被惱羞成怒的傅世子給打啊。”
謝易寒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視線,抬腳直接往宴席的方向而去“要是他連自保的本事都沒有,那本公子也不要這樣的廢物弟子。”
謝安在心里小聲的吐槽了一下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擔心得一直跟著出來,現在倒是不擔心了。
柳七七確實有自保的手段,要不然,在來京城之前,她和小虎子,就憑著那張臉,不知道都出了多少事。
別看北悅州似乎很太平,但只要是有錢賺的事情,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只是擄劫一兩個人而已,何況柳七七的身份還很有噱頭,要是柳七七被抓走賣到,那一定會是一個天價。
在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年代,是不會有人對著一座金光閃閃的搖錢樹不動心的,可惜那些人,最后都被小虎子和她收拾了,當然他們那個時候,年紀還小,根本不會親自動手殺人,而是直接把那些人給藥到,然后直接拖走賣給了當地的黑人牙子,這些人,買的人,都是直接賣到那些礦山去的。
要不是有太多人給小虎子練手,小虎子的那一手絕活,也不會如此的爐火純青,分量精準了。
傅云衡,似乎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名頭,竟然沒有人買賬了,也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別人的心里,他根本比不上謝家的謝易寒。
他五年前,就已經離開了京城,在那之前,他一直都是京城的第一公子,后來謝易寒中了狀元,他也沒有回來過,更沒有見到京城的那些年輕的公子們的崇拜對象,已經換人了。
也是在這一刻,傅云衡一直以來的優越感,好像是完美的瓷器被人打破了一樣,他的年紀,比謝易寒大了七八歲,兩人可以說,不算是一個級別的,謝易寒再怎么厲害,也不過謝家的大公子,一個有著狀元名頭的閑散公子,謝家的三公子謝安然,也是風頭正勝,誰會成為真正的謝家的家主,還不一定呢。
傅云衡并不知道,謝易寒其實已經算是謝家的真正的掌權人了,畢竟除了那些真正站在權利頂端的人,才知道這些,其余的人還沒有資格知道,就連現在的定國公都不知道,何況只是世子的傅云衡,
“柳副指揮使這話有些偏頗了,謝大公子,有些才情,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畢竟沒有入官場,對很多為官之道,并不清楚,而本官,外放多年,官場上的事情,本官完全有資格指點你一二,須知三人行必有我師,人不能太過狹隘,只有一個良師,是不夠的,你還需要益友。”
還別說柳七七了,柳七七身后的蝶兒,聽到這話,都快要吐了,這傅云衡簡直就是個自戀狂,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竟然還想要謝狀元一較高下,想成為眼前這個族第的益友,真是太惡心了。
柳七七的回答,就是反手又抽了傅云衡一鞭子,只是這一次,傅云衡有了準備,柳七七并沒有抽中,鞭子的尾巴,就被傅云衡給抓住了,還一臉不認可的看著柳七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