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出身,是有自己的臉面的,所以直接派了一個管事跟著柳七七,給柳七七引路。
柳七七到了這個荒廢的院子的時候,管事其實(shí)是想要阻止的,畢竟這個地方,怎么可能會是他們的世子夫人,哦,不,是韓悅裳那樣的女人來的地方呢,但他看到柳七七手里那锃亮的刀,還是把話都給收了回去。
“這里以前是有人打掃的嗎?最近為什么沒有打掃了?”柳七七也想要知道,她留下的東西,到底是誰,竟然還幫她保存得這樣好。
管事一愣,這個他還真的不知道,畢竟他也不負(fù)責(zé)安排這些奴仆做事的,不過能做齊國公府上的管事,能是蠢蛋么?當(dāng)然不是,他連忙說到“小的馬上讓人去問。”
柳七七并沒有因?yàn)楣苁虏荒芰⒖袒卮鹚脑挘鷼猓粗苁鲁鋈チ耍咂咧苯幼叩搅酥八拍莻€鐵片的縫隙而去,毫無意外的在縫隙里面找到了那個鐵片,本來在知道有人打掃這里的時候,她還有些擔(dān)心,要是有人看到了這個鐵片的話,會不會把東西給拿走。
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有驚無險(xiǎn),鐵片在縫隙里面呆著太久了,上面還沾染了一些灰塵,柳七七手指上全臟了,不過柳七七并不在意,反而有些看不出在想什么。
過了好一會,那管事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婆子。
“大人,這是姚婆子,之前就是負(fù)責(zé)打掃這個院子的,前段時間,姚婆子得罪了管事嬤嬤,被趕到了漿洗房做事,這里就沒有人來打掃了。”
姚婆子看到柳七七,雖然柳七七看起來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但那張臉,讓姚婆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她就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小公子,連忙跪下了下去“老奴見過大人。”
“起來說話吧,你打掃這個院子,多久了?”
姚婆子來的時候,就被管事給告知,不管大人問什么,一定要如實(shí)的回答,要是惹怒了大人,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回大人的話,老奴來在這里打掃,已經(jīng)快六年了,當(dāng)初老奴是打雜的婆子,被世子爺安排在這里打掃,一直以來,老奴都是勤勤懇懇的,上個月,老奴得罪了管事嬤嬤,被罰到了漿洗房。”
聽到這里,柳七七心里頓時有了些異樣“你的意思是,你來這里打掃,是傅云衡親自安排的?”
一個世子爺親自安排奴仆做事,這顯然是不合情理的,但柳七七的花園剛落,姚婆子臉色就變了,但想到管事的話,以及現(xiàn)在京城的天已經(jīng)變了,世子夫人也已經(jīng)死了,世子也昏迷不醒,她也沒有那么多顧及了。
連忙說到“是的,世子他一心念著前頭那位郡主娘娘呢,老奴有幾次,都無意間看到世子夜深人靜的坐在這屋里,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床,下人得緊,有一次,老奴還聽到世子的醉話,一直在喊萋萋。”
柳七七頓時笑了,當(dāng)初可是傅云衡親手灌下她喝下的瘋藥,讓她被人謀害,現(xiàn)在從別人的嘴里,聽到這個人,對她的深情,柳七七頓時覺得諷刺。
不過看在傅云衡暗中護(hù)著她的這些東西,沒有讓人毀了這床,讓她找回了鐵片,如今昏迷不醒的傅云衡,柳七七想了想,還是算了,殺了這樣的人,也沒有什么意思。
找到了東西的柳七七,很快就帶著人離開了,齊國公府,曾經(jīng)是她的葬身之地,如今齊國公府最驚才絕艷的大公子已經(jīng)廢了,其余的人,都是沒什么用的廢人,齊國公府,也基本算是沒落了,這些人想要再繼續(xù)金尊玉貴的生活下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與此同時,晉王府也被柳七七的人給圍住了,對于養(yǎng)大了明月郡主,楚奉天本來是應(yīng)該感激的,但誰讓晉王府的人作死,知道了明月郡主的身份后,竟然放任自己養(yǎng)大的孫女去死,還弄死了養(yǎng)大明月郡主的養(yǎng)父母,這不就是明擺著不待見元德太子的后人么?
這樣的情況,楚奉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