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強行的分開,幾個衣著光鮮的公子擠進了店中,打頭的那個人就是劉色狼。
“呦!我說這門前怎么那么熱鬧,原來是心月姑娘來了,不知姑娘到此所為何事?”色狼一眼就看見了美女,只是一詫異的工夫,便主動上前詢問。
心月一看來人的架勢,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不會有什么結果了,不過嘴上還是要客氣幾句“妾身我昨夜輾轉難寐,今日一早便想著向先生請教,現在也該是告辭的時候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丫環的手中接過一個信封,恭恭敬敬的雙手遞向姜田“這里邊都是學生我的一些疑惑,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夕蕓站在一邊抱著那個首飾盒有點不知所措,按規矩這種場合自己沒資格說話,可手里的這個盒子猶如燙手的山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她也只好瞪著眼睛看著姜田。
只是這一瞬間,姜田似乎是想到了一個脫身的辦法,于是很客氣的接過信封,然后又從夕蕓手中拿過首飾盒“賜教不敢當,在下定會竭盡所學,只是這潤筆之資就不必了。玲瓏那里還望姑娘能多美言幾句!”
拜師禮變成了潤筆費,這等于堂而皇之的拒絕了對方的拜師請求,作為交換只要你能替我看著玲瓏那個小心眼的丫頭,我就“盡可能”的給你解答問題。
這句話聽在耳朵里,心月也在內心中給姜田打上了“滑頭”的標簽,不過她微微掃視了一眼擠進屋子里的那些公子哥,心想看你怎么對付這些人。
心月走了,自然有不少人目送著她走進倚紅樓的大門,這些人中難得的沒有色狼的身影,因為他今天可是肩負著一個重要的人物。昨天自打姜田離開,他們仨人就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然后決定田虛海繼續留在倚紅樓中練習曲子,已達到迷惑姜田的目的。另外倆人急忙帶著模型從后門溜出去,一口氣跑到城北的科學院,那里他們的三個長輩正在等著結果。
當宋老頭看見那些模型,聽完宋懿的講解之后,老人坐在太師椅上沉思了良久,田愈和劉均定也沒想到結果如此令人震驚,即便是在這三伏天里,三個人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為別的就算這個姜田真的和皇上沒有任何關系,單單是他憑著弱冠之齡就解開了困擾世界的難題,將來的成就已然難以估量,現在無論他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都不重要了,若是此時還不向皇帝匯報民間有此奇人,將來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于是宋老頭緩緩的開口說到“明日,讓所有于京中補習的教院學生去他那里!若是他不肯教授,就用那個婢女的身份相挾!誰要是敢不去,我就不發畢業證書!”
其實一百年前的哥白尼就已經提出了日心說,只是限于當時的觀測條件,并沒有人重視這個學說,那些流傳甚久的所謂的教會迫害演繹的成分居多,直到幾十年前伽利略制造出天文望遠鏡,通過他的觀測才開始證明了日心說的正確性,但是問題的核心沒有解決。這些個天朝上國的文官武將們,就算是對科學很感興趣的宋老頭都不知道西方已經出現了支持日心說的證據,姜田的模型卻完是建立在后世的知識之上,就算是對天文學一竅不通的劉均定都能很快就理解了天體運行的道理,這才給人以極大的沖擊,讓他們一時都忘記了去質疑如何證明這套理論,若是按照原先的歷史發展,剛出生沒幾年的牛頓會在幾十年后發表研究結果,用微積分與萬有引力定律來闡述宇宙運行的法則,而他的漏洞還要等兩百多年后一個猶太人愛因斯坦去解答。所以如果姜田是穿越到西方,那么會被要求提出足夠的證明以及進行答辯,還要面對一群守舊派的科學證據,到時候足夠折騰的他找不著北,好在此時的中國還沒有完善的學術體系,自然也沒人要求他寫份格式標準的論文。
鏡頭拉回到小茶館,由劉寶鎧領頭,一群看上去就不像是好學生的公子哥不情不愿的找姜田補習來了,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