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不管是酒后亂性還是借酒撒風,哪怕霸王硬上弓的要了玲瓏,都不會有人說個不字。別說他這個從一品的太子太保,就是市井小民犯了這事,過堂的老爺一般也會撮合二人成婚便是,所以法律上自己不用擔心。可的確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啊!難道說自己真的是酒品太差?但是你說碰誰不行,那幽蘭就快天天粘著自己了,怎么當時就沒攔著?況且自己可怎么調戲啊?早上醒來明明又是她們倆人鉆進了自己被窩,也就是說實際上問題沒有嚴重到最后一步,那又到了哪一步呢?
這件事折騰的姜田頭暈腦脹,府上下都知道一幫姑娘等著自己垂青,想效仿清幽姐妹的也不少,可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太忙,經常不在府里,所以沒給這些人機會。但這些人中絕對不包括玲瓏,就算那丫頭回心轉意不再和自己作對了,他也受不了天天看著一個刁蠻小姐在自己面前晃蕩。若不是看在夕蕓私下里為她求情的份上,自己當初是不可能假裝給心月面子答應她留在府里的。正如夕蕓所說,她這個小姐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完是家中遭了變故之后才性格大變,從這點上來說夕蕓相當同情她。姜田也同情她,作為一個穿越者深知株連制度的殘暴,也有心讓時間慢慢沖淡她的仇恨,所以對于組建樂隊教習音樂之類的事情,雖然麻煩他從來都沒有推辭過,要不然你靠什么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只是自己這回好像是干了一件天大的錯事,這下對方的怨氣都要集中到自己身上了。
姜田還在胡思亂想,那邊太監們已經笑容可掬的和諸位大人們行禮,然后樂呵呵的領著眾人準備面君,畢竟是過年嘛,大家一團和氣的比什么都強,現在沒人計較什么閹黨笑里藏刀之類的狗屁事情。回過神的姜田也只好隨著人流慢慢地向大殿走去。一進去姜田就發現這不僅是拜年,而是在殿中按照等級擺好了蒲團和酒桌,而且每個座位后邊隔著幾步便有一個炭火盆,眼見勛戚那邊都已經坐好了,掃視一圈沒有發現色狼與吳遠,想必是在后邊陪著太子皇后吧?
“姜大人,您上座!”一個半男不女的聲音輕輕傳來。
姜田抬眼一看,原來還不是外人,喜子眉開眼笑的正看著自己“今個人多,奴婢就不給您磕頭行禮了。”
見對方聲音不大,姜田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聲張“喜公公別這么客氣,家中年景可好?”
“拖您的福,過年時舍得多買點白面、肥肉,弟弟妹妹們敞開肚皮吃了一頓!”提起這件事喜子就透著一股子興奮。
這也算是新朝的一大特色,一般來說能混到在皇帝身前站班,撈外快的機會就會成倍提高。可是不提那血腥的反貪手段,就算皇帝提高了工資,要養活想喜子那樣的一大家子人,也有點捉襟見肘。所以出門傳旨就是個難得的機會,以前官員們至少還懂這個規矩,后來新皇帝又開始通過內閣直接發布命令,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很少下旨。就算逮著一次機會,那些官員也都學精了,能不給就不給能少給絕不多給,自己還不敢朝人家要。唯獨給姜田傳旨是個例外,人家是皇帝的師弟。當官不到一年三番五次的賞賜就下來了,并且還相當大方,哪怕讓那些盯著自己的人知道了,也輕易不敢說是姜大人在行賄。年前他去傳了一次旨,直接就捎回來十兩銀子。這對于勉強糊口的家里來說,可是能花上兩年的糧食錢。
姜田來到自己的位置上盤腿坐下之后,打量了一下整個大殿,自己剛剛好夾在勛戚和官員的中間,顯然是按照品級來排隊的,至于現在的酒桌上,除了幾色瓜子和干果之外,就沒什么多余的東西,反倒是每張桌子之間都有個銅瓶,里邊插著造型各異的梅花,看上去是用來裝點會場的,姜田倒是在埋怨張韜,你有這么多的銅做瓶子,當初直接上銅活字不就行了,省的自己費那么多事。
沒過一會太監就宣布皇帝駕到,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官員們趕緊出列,跪在地上按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