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好好的敲打一下看似團結的文官集團,所以這些人中不僅有傳統文人,也有些當朝實權人物。類似這類人在心態上都希望自己是名留青史的正面人物,就算他們為了一己私利而反對朝廷政令,也要扯成是抗拒昏君佞臣的亂命,哪怕最后他們失敗了,卻坐實了錚臣的好名聲。比如明朝反對皇帝認親娘的楊慎,明明是大逆不道兼背離天理人倫,文官們卻一個個將其當成偶像來崇拜。所以張韜一開始就沒給他們留這個機會,首先就是文人們對社會輿論的控制沒有以前那么得心應手了,張韜充分的利用發動群眾的良好基礎,以前那種被地方官吏曲解的政策有了正統的解釋,百姓未必會被這些人大義凜然的說辭忽悠。再者張韜拿人講究真憑實據,絕不像前朝朱洪武那般搞誅連和莫須有的玩意,所以就算明知道皇帝在打擊報復,可文官們翻案的可能性極低。這種組合拳打下來凡是叫嚷的最起勁的,以及原本是帝黨后來又叛變的那些人就成了第一批犧牲品,為了加深其他人對惹怒皇帝后果的印象,這次張韜不再搞犯官家屬充軍實邊那種溫和的懲戒手段,反而是舉起了前朝誅連九族打入奴籍的大棒,也就是說蘇家除了犯事的蘇老頭要死之外,一家男女老少都要成為教坊司的終身奴才!不過現在教坊司已經更名為內務府教司處,劃撥為冀王直接領導……
堂堂一名親王,卻去管理以前的奴籍賤人,要是放在以前也算是一件不小的新聞了。可是放在當今的中華朝,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本來這些官奴充抵給皇家當奴才就是天經地義的,再說自打新皇登基以來,不僅沒有興師動眾的選秀充實,甚至連宦官都沒有進行補充,現在皇家的枝蔓還不算興盛,若是幾年以后再添人進口,豈不是連應有的使喚人都不足嗎?所以這次將犯官家屬收編的舉動也在情理之中。唯一對此感到奇怪的就是姜田了,因為他知道所謂的犯官家屬流放邊塞,其實就是一種強制性的移民政策,而且因為張韜經歷過g,所以對定罪量刑一般還是很慎重的,不會輕易搞出洪武四大案那種規模的誅連。更不會搞滿清那種沒文化的文字獄,那么這次張韜要截留這群老弱婦孺是想干什么?
雖然有疑問,但是姜田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也沒多問,至于文官那邊就有點兔死狐悲了,在這個時代為官,能有幾人的屁股是干凈的?以前皇帝能睜一眼閉一眼,現在卻眼里不揉沙子了?其實大家都明白,這些倒霉的家伙幾乎都是傳統勢力扔出來的探路石,本以為反對新政的人比較多,按照法不責眾的原則最多也就是申斥一番,哪成想皇帝直接羅列了一堆罪狀將這些人逮捕入獄,最恐怖的是他們被逮捕不是因為反對新政,完都是一些例如行賄受賄、挪用公款、公器私用、侵占民田、霸占民女之類的實打實的罪名。這說明什么?這說明當今皇帝有著不遜于前朝錦衣衛的一幫密探,并且早就將這些人的各種罪狀一一掌握在手,而以前隱忍不發無非是看在大家一起驅逐韃虜的面子上,至于你非要不開眼的和皇帝唱反調,那就對不起了!通過這件事,絕大多數的文官心里都清楚,只要自己不是同海瑞般清似水明如鏡,那基本上就沒有斗贏皇上的可能性。
帶著看好戲的心情姜田一步三搖的回到家中,可是還沒進入大門,就看見茶館里趙直一個勁的朝自己揮手,那意思就是別讓自己進門。姜田心想我回自己家業有問題嗎?出于好奇他便轉身來到了茶館之中。一進大堂就發現這里熟人不少不僅是趙直,假太子帶著他弟弟,還有宋懿與田虛海,除了劉色狼之外他的鐵桿粉絲算是到齊了。就是色狼的行程他也是知道的,因為他今天跑去看神槍手的選拔賽了。這些人一看見自己走進來,本來還竊竊私語的樣子瞬間就消失了,反倒是變得一個個眉眼含笑十分的詭異。
“你們這是怎么啦?”姜田看著他們有點奇怪“今天我上朝不是停課一天嗎?”
別人尚未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