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毛巾。”
看著心月忙前忙后的準備東西,姜田還真有點飄飄然,讓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看見自己房中有這么一個漂亮殷勤的丫頭,都會有些很正常的想法,尤其是對方還一直在暗示自己不會反抗。可就在他有點心猿意馬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弟弟還沒歇息呢?正好和姐姐說說話。”
看著不請自來的孟大丫,房間中的倆人都有些無語,然后姜田就只好正常的洗洗臉喝口茶,裝作剛才什么想法都沒有的樣子坐下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不知姐姐想聊什么?”
孟大丫完無視姜田的冷淡,坐到了他對面之后嚴肅的壓低了聲音“你的那些護衛有一多半都不見了!”
“護衛?”姜田糊涂了,自己除了一個色狼學生之外哪來的護衛“姐姐莫要說笑了,這驛館之中的衛士也要休息,夜間哪來多少人值崗。”
孟大丫見自己這弟弟所答非所問,反倒是心月若有所思這才開口問道“就是隨咱們一同前來的那些人啊?他們不是你的護衛嗎?”
姜田聽得啞然失笑“姐姐糊涂了,這些差人都是朝廷的驛卒,不是什么護衛。”
“恐怕是你自己糊涂吧?我看這些人都是些好手,還當是朝廷給你派來暗中保護的,可是剛才你們宴席散了之后,這些人有一大半卻跟著去了你那個學生的家里這是為何?”
姜田一想,覺得她說的可能是指劉寶鎧家“這也沒問題啊?慢說這些人是不是身懷武功,那兩位公子的出身也是非常顯赫,自然要多一些照看唄……”
剛說到這,他自己也覺察出了問題,劉寶鎧回家睡覺,吳遠和張環這倆嬌生慣養的也跟著去住好房子,唯獨自己還要按照制度住在驛館,這都說得過去。可是既然那是公爵府,回到自己家的色狼還需要朝廷的差人伺候嗎?而且不管怎么說自己才是這里的最高長官,那些驛卒跑到劉家去做什么?
同樣詫異的心月在一旁問“姐姐說他們都是好手,不知是如何看出來的?”
孟大丫微微一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這弟弟家里也曾是世襲武職,村里的軍戶們練拳耍腿的見得多了,扎沒扎過馬步手下有幾分成色多少也能看出一二,所以我才奇怪怎么區區一個扛旗牽馬的都是如同行軍打仗一般。還只道是朝廷看重弟弟的才學,派來保護他的。”
她的話給姜田提了一個醒,這孟大丫曾經在農民軍中混過,在末世的混亂景象中,恐怕見慣了各種血雨腥風,所以對于她的眼光姜田是絕對不會懷疑的,只是這些反常的情況也的確讓人費解,難道說這些人另有任務?
一時想不出答案的姜田隨口問了一句“依你之見這是怎么回事?”
“護衛、護衛,自然是保護主人周,走的那些人肯定是去保護他們的主人,剩下的估計就是留下來保衛你的。不過弟弟大可放心,這些人據我看來,手段應該不在我之下,尋常賊人恐怕連這驛館都靠不了近前。”就在孟大丫侃侃而談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姜田正盯著自己,而且那眼神還很玩味“弟弟為何如此看我?”
姜田舉起茶杯喝了一口“姐姐一口一個自稱是小女子,今日總算是說了實話,能被你稱為是好手卻還只是不在你之下,可見姐姐大人的武藝定然不弱!”
孟大丫知道自己說走了嘴,不過臉上什么表情也沒露出來“原也沒有騙你,咱們軍戶出身的那個不會些刀槍棍棒,只是你這種書生才沒和我們一起受過練功的苦。說起來你姜家的拳法我爹也曾提起過,現在算是后繼無人了。”
姜田知道她沒說實話,因為明末的軍戶大多淪為純粹的農民,上過戰場的也是逃命比拼命的時候多,就算孟家也是世襲的小軍官,但是也沒有讓一個丫頭學武藝的必要,更何況當年孟大丫被擄走的時候年紀不算大,哪怕真的學過功夫,也不可能練成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