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僅有的兩個人對此密切關(guān)注,而這倆人還都不能跟隨船隊出海。
“你推薦這個李修遠可有萬的把握?”站在岸邊吹著瑟瑟的海風(fēng)。躲在馬車之中的張韜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車外的一匹馬上端坐著咱們的姜大人,他用給學(xué)生們送行為借口來到了港口,其實也是不放心這兩艘代表了中華海軍未來的戰(zhàn)艦“你都問八遍了!不是我多么器重他,而是我只認識這么一個靠譜的海軍軍官,而且他也曾經(jīng)直觀的領(lǐng)教過新船的戰(zhàn)斗力與戰(zhàn)術(shù),沒有誰比他更合適這個編隊司令的位置了,除非你讓我一起去!”
“休想!”張韜直接否決了這個提案“朕比你更想去,只是這次出海萬一有個意外,船沒了能再造,將士損失了能再練,你沒了我找誰去?”
姜田苦笑一下沒說話,眼看著兩艘船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了遠方,二號艦在出海前被御賜為“定海”號,后來算是定海級輕型巡洋艦的首艦,至于這個船名姜田曾很不客氣的認為張韜是抄襲他的創(chuàng)意,而對于這個指控皇帝陛下只是高深莫測的一笑“不是只有你推崇那些英烈。”
張韜這句話的含義恐怕只有姜田能聽懂,至于姜大人和微服出巡的皇帝如此沒有長幼尊卑的談話,周圍的那些侍衛(wèi)們當沒有聽見。這位姜大人雖然出現(xiàn)的時間不長,可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絕不是尋常人可比,至于是不是因為師出同門所以感情深厚,這也不是人們敢亂猜的,君不見就連軍中那些早年跟著陛下打天下的將軍們都一個個畢恭畢敬唯恐有失儀之處,可就這位姜大人那是嬉笑怒罵一點正行沒有卻恩寵不減,不過姜大人做事每每出人意料,且能人所不能,沖著這份本事陛下也有容人之量。
打道回府的君臣二人沒想到,本來就是一種武力示威的活動,在日本還真的起到了震懾作用,只是這個作用和姜田一開始的設(shè)想有點不一樣,這次的日本之旅也是頗費周折,不過這是后話此處暫且不表。在這個時代這個時空之中,由于人們還沒有過洋節(jié)的習(xí)慣,再加上傳統(tǒng)文化中對春節(jié)的重視,所以無論交通多么的不便,只要有可能回家,人們都是要趕回家中團聚,店鋪歇業(yè)、衙門關(guān)門,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連朝廷都不辦公了。
姜府之中雖然走了一票留學(xué)生,可是今年的春節(jié)卻比以前還熱鬧,一來是老家跑來不少尋差事的老鄉(xiāng),這都由郭管家安排了,二來是經(jīng)過了幾次大的政治清洗,原先的派系差不多都被清算了一遍,所以姜大人就算卸任了外交部副部長,可依然有更多的人前來拜年,畢竟現(xiàn)在就是傻子都看出來人家姜大人才是未來的希望之星,這些事情也在郭管家和心月的安排下井井有條,所以放了寒假之后最閑的人反倒是姜田。
“直兒過來!”站在院中的姜田不怒自威,遠處的趙直看著有點發(fā)憷“我又不打你,跑什么跑!”
趙直沒法子,看表情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錯誤“先生叫我可是有何吩咐?”
姜田眉毛一挑“我問你,剛才在茶館之中的那段相聲,你一共犯了幾處錯誤?”
趙直心中一哆嗦,壞了,自己剛才出錯讓他聽見了“回先生的話,共犯了三處錯誤……”
“那好,既然是三處錯誤,你說當如何處罰?”
“這……”趙直扭捏著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就罰我背誦十遍?”
這個處罰說出來不僅姜田樂了,就是周圍正在忙碌的人們也都差點樂出聲來,背誦十遍相聲段子,這也算是受罰?你小子就算吃準了先生不會體罰可也不能如此避重就輕吧?
對于這個有天賦又有不少小毛病的徒弟,本著說服教育為主的姜田也沒什么好辦法,揉了揉太陽穴之后只能說道“快去換衣服,一會隨我上朝,等我的時候你就在馬車里罰寫十遍,字跡潦草可不算數(shù)!”
姜田這次上朝還是每年都會有的慣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