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能造出更好的戰船,起初自己還將信將疑,現在開來國姓爺才是真的聰明人,早就知道這仗沒法打。要不說這船叫定海號呢,真是有此一船大??啥?。
定海號出現在基隆港之后,感嘆的就不僅是施瑯一個人了,從鄭經到鄭氏水軍下的一個小卒都慶幸自己投降及時,用大陸那邊的話說就是沒有自絕于人民。這兩天他們可都是見識過了陸戰隊那整齊、新穎的軍裝,看上去就威力不凡的火銃、火炮,以及驅逐艦送來的各種給養,總數只有三百人的陸戰隊先遣營普一登陸就謝絕了鄭家這頭安排的酒宴,也沒敢深入內陸,就在港口最外圍一個適合驅逐艦靠港的位置安營扎寨,濟州島上苦練的灘頭防御陣地被碼了一圈,吃喝拉撒在陣地里,雖然也歡迎鄭家那邊派來的勞軍使者,但絕對不會深入港區一步,標準的防御和監視布置,對此鄭經一開始是憤怒也有些擔心,但一天不到的功夫他就看出這三百人絕不是尋常之輩,就以他們的防御體系來說,自己派上幾千人都未必能攻下來。
后來便是鄭家的降兵降將們看著人家的伙食流口水,那種鐵皮盒子裝的各種野戰口糧變著花樣的吃,一天三頓愣是沒有重樣的。大家一開始還以為大陸那邊派這三百人是來裝樣子的,好顯示中央政府的實力強大。可后來看到定海號偉岸的身影之后,本以為靖海號就是戰艦的極限了,這才知道什么叫坐井觀天,既然大陸那邊連這種戰艦都造的出來,那讓這船上的水兵吃的好一點又有何不可?這也是李修遠親自跑來臺灣的原因,不展示一下自己這艘心愛的寶貝,實在是有點錦衣夜行的感覺,況且此時和當初荷蘭人硬著頭皮開戰不同,已經被靖海號嚇了一跳又怯了三份的鄭家再看見更加巨大的定海號,那種震撼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的,反正他當初在船臺上看見還沒完工的定海號時,表情也不比鄭經好到哪去。
里子面子都沒了的鄭經還能怎么辦?只好收起最后一絲僥幸規規矩矩的正式投降。不過因為港口內暫時沒有能讓定海號??康拇a頭,還是由靖海號領銜入港,再看甲板上那些以標準的站坡姿勢矗立在船舷的水兵們,哪怕他們當初對這種罰站式的儀式腹誹不斷,此時也都自動的變成了擁護這項規定,誰讓這種面對昔日同行時心理上的優越感爽到了骨子里呢。
鄭經率眾在碼頭迎接,李修遠也不敢托大,自然是親自下船相迎,并且他知道這位過氣的海上霸主說不定還有復起的那一天,更是照顧足了鄭經面子沒有去接對方手中的降表,只是說鄭成功當年暗中和張皇帝義結金蘭,那鄭經自然也是王侯的爵位,他一個小小的海軍將領怎么能如此不知尊卑呢,這降表還是回到京城面見陛下時由他老人家定奪吧。
雖然都知道這就是個冠冕堂皇的托詞,但畢竟還是打消了一些鄭經的顧慮,考慮到自己要想保住家族不至于有滅頂之災,最好也不要再有割據的心思,所以給李修遠辦了個接風宴之后安排了一些事情,第二天便坐上定海號直奔天津而去,至于島上的士卒會不會安心等待他鄭經是管不了了,讓自己的衛隊護衛好鄭家的老老小小,至于別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都聽之任之。不是鄭經沒有政治抱負,而是這兩天他通過陸續傳來的各種情報認真的分析了一遍,除了自己在軍事、經濟實力上完處于下風之外,就是原先所擁有的海外援助也盡數被拔除,至少西班牙、葡萄牙、荷蘭這三家是指望不上了,那還有哪路洋人能幫自己?英格蘭?那些家伙自己還偷偷摸摸擠不進來呢。
直到鄭經登船萬事都已經齊備之后,李修遠的特遣艦隊在留下靖海號與三艘驅逐艦繼續監視基隆港之外,又派一艘驅逐艦速趕回去報信,只剩下定海號與另外一艘驅逐艦慢悠悠的往回走。說是慢其實相對于福船之類的老式船舶來說已經快的離譜了,順風時定海號竟然跑出了12節的速度,相當于每小時22公里。當然在這種強風下驅逐艦更是能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