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死了人,那駝背的店老板可慌了,嘴里不停念叨:“死人了,這可怎么辦啊?怎么辦啊!要是被官府知道了,我這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朱子硯很是詫異,剛才在外面不是也死人了嗎?都未見殷洛雪害怕?為何他現(xiàn)在店里死了人,他這個老板會害怕?
白公子上前勸道:“別擔心,你這里山高皇帝遠的偏僻之地,官府一般不會知道這死了人,再者說,那兩個人是采花大盜,死有余辜,沒準官府還在到處抓他們倆呢,這位仁兄也算替民除害了,這有幾十兩銀子,你拿著,趕快讓你的伙計把他倆拖出去埋了,把地上的血擦擦,要不我們還怎么吃飯啊!”
殷洛雪在旁邊聽著,想想這位公子說的也有道理,再看見那些銀子,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還哪里顧得上死人不死人,她接過白公子手中銀子點頭哈腰道:“這位客官,您放心,我這就讓我伙計趕快給他們埋了,再打掃干凈,省的礙你們眼。”說完就命兩個伙計趕快把兩個人拖出去埋了,后又把地上的血跡打掃干凈。
待一切停當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殷洛雪沖大家說道“這晚上該睡覺了,讓那三個死鬼都把客官們的美覺給打沒了。”
“給我們倆來一間房。”朱子硯指了指自己和小童子。
緊接著那女子說了句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話,“也給我們倆來一間房。”
還從未見過哪個姑娘家家如此不知羞恥的,未成親便要與男人一個房間睡覺。
殷洛雪好心提醒道“姑娘,一個房間里可是一張床啊!”
“我讓你來一間就來一間,廢那么多話干嘛。”
殷洛雪好心提醒,這女子很不領情,所有人都很討厭她說話的方式。
白千化冷著臉說道:“我們要兩間。”
女子見狀,又摟住白千化的胳膊嬌滴滴說道:“大師哥,我一個人睡覺,好怕怕。”說著手指著朱子硯他們說道:“萬一半夜他們對我使壞怎么辦啊?”
她的這一句話,差點讓朱子硯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出來。
對這種粘牙的女子,別說自己不想要,就是現(xiàn)在白給小童子估計他都未必要她。
可他一側臉,就見小童子兩眼直勾勾的瞅著那女子,一動不動,大有要把她吞進肚子里的氣勢。
朱子硯真是很鐵不成鋼。
白千化沒說話,也沒有理會師妹的嬌眉,依舊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處移開,大步上了樓。
女子撅著嘴,跺著腳,很是生氣的樣子。
她見小童子兩眼放光的瞅著自己,更是有氣,只聽”啪”的一聲,一只玉手打在了小童子的臉上。
立刻小童子的臉上起了兩條紅印,打完人后,她看都不看小童子一眼,直接上了樓。。
朱子硯看著小童子捂著被打腫了的臉,壞意笑到:“怎么樣?這滋味不錯吧!”
“世子爺這是落井下石,不但不安慰我,還看我笑話。”小童子真恨自己剛才犯色。
“誰讓你盯著人家看啊,她只是打你一巴掌,給你個警告。還沒像那位呢,連命都沒了。你就知足吧!”朱子硯拍了小童子肩膀一下,也上了樓。
小童子捂著半邊臉無奈的跟在朱子硯身后走。
隨后所有人也都上樓去找自己的房間。
進入房間后倆人才傻了眼,這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就再也沒有其它的擺設了。
“這不是坑他爹呢嗎!”
“坑爹?還沒準坑過他爺呢!”朱子硯倒無所謂,一張床足夠他一個人睡了。
小童子笑瞇瞇到“世子爺,要不咱們再租一間屋吧!就住在你隔壁?”
他尋思著,離世子爺太遠也不安,隔壁最好。
朱子硯很爽快的答應了,樂得小童子屁顛屁顛的要出去找殷洛雪再開一間房。
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