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公府。
其實就是原本的鄆王府。
大畫家可是有圣旨,鄆王,蔡京父子,王黼四家產業全給王躍,只不過外城的這四家產業被燕國公慷慨地送給開封公社了,同樣有燕國公帶頭,其他豪門顯貴在外城的產業,也都慷慨地送給了開封公社……
不送又能如何?
反正都早已經被人家給占了。
這些產業被納入公社資產管理委員會,然后作為公屋用于出租,畢竟外城還有很多原本不是開封的流民。
當然,這個是美化。
其實就是那些亂七八糟跑來發財的流寇,分一杯羹的小商販,原本住那些貧民窟的苦力,總之他們都可以低價租賃這些原本豪門府邸,甚至開封公社按照計劃還得拆了那些花園,然后繼續蓋房子以解決京城的住房緊張問題。包括皇室在外城的幾處產業,尤其是幾處御苑也都貢獻出來,作為以后市民們的休閑娛樂場所。
就是公園。
但內城不屬于開封公社,所以四家在內城的產業王躍當然要笑納。
“諸位,看看,富可敵國就是如此簡單?!?
王躍矜持地說道。
他面前酒桌上眾人表情深邃的微笑著。
這里都是武將。
劉錫兄弟,劉光國兄弟,劉光世當然釋放了,姚平仲,他是姚古的養子,之前就隨童貫征方臘,但童貫不喜歡他,沒有跟去河北,折可存,他是隨折可求而來,是后者的弟弟,實際上也隨童貫征方臘過,楊震,也就是楊宗閔的兒子,他之前同樣參加過征方臘,作為折可存的副將。
折楊一家,都是一起出兵的。
他爹楊宗閔必須留守,防止小斛祿趁機入侵……
后者是折楊兩家世仇,目前與天祚結成同盟,他本來就是依附遼國的黨項部落首領,黨項也不是全都跟西夏,甚至跟宋朝的也有,天祚西逃夾山之后他派兵相迎,然后與天祚組成一個互保集團。
他就游牧麟府豐三州以北。
“我是一個很簡單的人,我就認一個簡單的道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我喜歡富可敵國,我也喜歡金銀財寶,當然,嬌妻美妾我就更喜歡了。
可我不喜歡讓別人施舍給我。
我想要,我就自己去拿,我不會跪在地上,拼命搖尾巴,然后乞求別人施舍給我這些?!?
王躍說道。
“你是嘲笑我們嗎?”
劉錡無語地說道。
“不,我不嘲笑任何人,畢竟任何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你們愿意做所謂的忠臣,那是你們的權力,我是無權置評,相反我對那些忠臣義士還是很尊重的,但我只是為你們感到不平而已,畢竟你們做忠臣得到的,和我這個做逆臣的得到的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王躍說道。
這些實際上目前西軍各家族的中堅們一片沉默。
這個混蛋雖然氣人,但說的也真是事實啊,這他瑪的忠臣義士兩千里勤王就得兩百萬貫,其中一百萬還是這家伙給要的,而他做逆臣隨隨便便就是一百萬金錢。那可是金錢啊,一枚金錢幾乎一兩銀子,一兩銀子三貫銅錢,三貫銅錢就是六貫鐵錢,六貫鐵錢得一百多緡錢引。
而他們西軍主要用錢引。
一百萬金錢。
那就是一萬萬緡錢引。
大宋朝目前流通的錢引加起來都沒這么多。
真他瑪氣人??!瞅著就來氣啊!
王躍笑瞇瞇看著被自己煽動的心里長草的忠臣們,然后他向身后侍立的花花招了招手,后者一臉無語地遞給他一個小箱子。
“諸位,這是我對忠臣們的敬意!”
王躍說道。
緊接著他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手中斧頭憑空出現,瞬間把箱子蓋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