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逸在朝堂上手腕凌厲,但沒有不講道理,大周上下穩固,并沒有敵國期待的那樣亂起來,敵國不能有機可乘。
大夏皇宮,幾位寵妃斗的厲害,夏皇還以為把幾大家族的女兒納為妃能夠緊緊把幾大家族拉攏到自己身邊,為自己所用。
但他忘了利益分配不均瓦解他們的聯盟,讓他們起內訌,這大概是英明神武的夏皇做出的最失敗的決策。
后宮皇后徒有虛名,并不得皇帝太多寵愛,反而是木妃更得寵些,這也是木家在外囂張的本錢。
木妃性子清冷,對什么都不在意,正是這份獨特氣質吸引夏皇流連忘返。
“娘娘,陛下朝這邊來了,請娘娘準備接駕。”
“知道了。”
木妃漫不經心,宮人亦不敢怠慢,態度恭敬客氣,生怕木妃不高興鄒眉頭皇帝要懲罰下人伺候不周到。
過了一會兒,夏皇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見她眉頭緊鎖,一幅郁郁寡歡的樣子,夏皇頓時氣就不順。
“愛妃怎地愁眉不展?可是下人們伺候得不順心?”
“沒有,他們伺候得很好。”
木妃總是有本事牽動他的心,一舉一動他都放在心上,可以說木妃是他第一個真心喜歡的女人,她是不一樣的。
“那愛妃為何悶悶不樂?”
他不停地追問叫她更加心煩,但她不敢太放肆地使小性子,害怕耗盡他的耐心失去寵愛得不償失。
才一瞬間她便整理好情緒,換一張溫柔面孔對他。
“陛下不必擔心臣妾,臣妾只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佳,陛下日理萬機還要為臣妾這等小事煩心是臣妾罪過。”
她一貫地溫柔體貼,他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淺笑著溫柔地啄一口。
“有事一定要跟朕說,明白嗎?”
“嗯!”她默默不語,良久才開口道:“臣妾聽聞臣妾母家有些不像話的事,陛下千萬不可因為疼惜臣妾而姑息他們,按照律法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愛妃只要乖乖待在朕身邊就好,不必理會那些風言風語。”
‘乖乖’二字觸動她的神經,搞得她像小貓小狗一樣,這讓她心里很不爽但并未表現出來。
“陛下晚膳在這兒吃嗎?臣妾好吩咐宮人準備。”
“好!”
木妃懶得糾纏索性把話題引到吃飯上,飯間她給他多倒了幾杯自己釀的酒,他醉倒了自己好辦事。
“你們都退下吧!”她將所有人打發走,夏皇吃了她的藥已醉得不省人事,她這才偷偷穿過密道到達一座偏僻荒廢宮殿中。
荒無人煙,只有她提著手上燈籠在冷風中搖曳,不自覺地攏了攏身上披風,裹得更緊。
“出來吧!”
她說話極沒有耐心,話中有話透著‘莫非要我多等不成’的意思。
她話音剛落,宮殿里走出一個裹在黑色披風中的男人,男人說話聲音刻意壓低做偽裝。
“這么快就沒耐心了,可別露餡被陛下知道。”
木妃不悅地蹙眉暗罵一聲多管閑事后又恢復平靜:“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自你入宮以來毫無所成,主子很不悅。”男人答非所問,這讓她更加不悅,本身自己作為一顆棋子不情不愿,這會兒更是否定她所有努力和成果,她可不是泥人任捏。
“若覺得我不行換人便是,木家親生女兒多如牛毛,何必依靠我這個外人。”
她也有小脾氣的,然而,她剛說完就覺得喉嚨被鉗住了,她反胃想吐翻白眼,可見男人手勁之大。
“你最好記住自己的任務,當初是你巴巴跑來求合作,如今想下船絕不可能。”男人將她扔在地上,她大口踹氣,恨自己太沖動沒忍住。
自不量力,男人將東西扔在地上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