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醒醒啊!”齊函瓚開始著急了,剛剛自己不該這么糊涂啊!
哪個女子被丈夫冤枉能不傷心。
看,他就把好好的二娘給氣暈了。
“二娘我剛剛是亂說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氣頭上。”
心疼的捧著女子的臉,肌膚如凝脂,一片柔軟貼在自己手掌上,這下更心疼了。二娘是個女子,昨日自己糊涂跑出去喝花酒留她獨守新房,今日她都放低身子去尋他回來,還準備這么齊生怕太后那邊的人來找茬,他還這樣咄咄逼人。
放任誰都會傷心。
“二娘,二娘……”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眉宇都是憂愁。
張簡儀裝不下去了,因為也沒有意義。她希望齊函瓚情急之下來個保證,可這個二缺除了“二娘,二娘”叫著也什么鬼都沒說出來。
睜開眼睛對上男子的眼睛,怎么看得有些濕潤?
從他懷里出來,拍了拍被他碰皺的衣服。
“二娘你沒事吧?”齊函瓚欣喜若狂。
“嗯。”
清荷清葉上前拉住要跑出門叫大夫的小山子,小山子看到王妃沒事也松了一口氣。
“二娘你還有哪里不舒服?”跟著張簡儀身后走出新房。
齊函瓚就這樣一路不停地叨叨問候她到前廳。
他屬烏鴉嗎?這么煩的。
“沒有。”坐到飯桌上,清荷清葉上前伺候用早膳。
“手不疼?”
“不疼。”
“腿不疼?”
“不疼。”
“那……”
“再問下去我就頭疼。”
大早上怎么整得和樹上叫早的鳥兒一樣。
自己媳婦板著一張臉知道她心情不好,齊函瓚默默吃著粥不敢作聲。
此時院子里有兩個仆從帶著兩個嬤嬤進來。
兩個嬤嬤見到主桌上的兩人跪在地上行李。
“奴婢給王爺,王妃請安。王爺,王妃福安。”
“是周嬤嬤和夏嬤嬤啊?你們怎么來了?太后奶奶要見我嗎?”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雜糧粥,口齒不清的回話。
“嘴里有東西就不要說話。”就不怕自己噎死?
齊函瓚看自己媳婦理會自己,而且還是關心自己開心的點了點頭。
“是太后派奴婢來取喜物。”周嬤嬤笑瞇瞇的回應。
張簡儀看著地下的兩個嬤嬤,一個力和他們聊著天,倒也是規規矩矩,另一個倒讓張簡儀不是很喜歡,一進門就打量著周圍,想是要看出什么。
“小的這就去拿。”小山子讓身旁的夏蟬去取。
兩個嬤嬤拿到手之后當場就開始檢查帕子和木盒,覺得沒什么問題,立馬跪下大聲賀喜,“恭祝王爺和王妃美美滿滿。”
都是走禮儀和過程,兩個嬤嬤拿過從宮里運來的炮仗讓家仆在門口點著。
王府大門的鞭炮響了許久,一頓噼里啪啦的聲音。
“這是什么禮儀?”張簡儀問小山子。
“這是好事,要是哪家娶媳婦了,第二天專人收到紅花帕就會到家門口放炮竹,說明嫁過來的女子已經是這家的人了。”小山子殷勤的他家王妃倒茶。
說明王妃已經是王爺的人了,其他人是萬萬不敢染指。
“真的啊?”
齊函瓚聽著這意思應該是自己媳婦跑不掉了,別人都懂她是他媳婦了。可是那個落紅帕子是小山子的血。
想到這里不禁郁悶起來。
張簡儀被突然湊過來的齊函瓚嚇到,白了他一眼,后者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真的啊王爺。”小山子湊到齊函瓚耳邊小聲勸導,“王爺往后別老讓王妃鬧心了。”
齊函瓚悄咪咪看了一眼張簡儀,女子坐姿端正,細嚼慢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