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簡儀略驚訝,重復云夜口中話的幾個詞。
“有人……放出……”
猛然看向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針對我?”張簡儀從倚靠的桌子上直起身子。
“后半句話是,線索在第一張羊皮卷。”
張簡儀無語……
“我……燒了……啊……”這回是真的遇上麻煩了。
“所以你就是唯一的線索了。”
云夜攤手,他也不知道怎么幫她了。
“活線索?”她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江湖言傳?”
“嗯。”
“你幫我一個忙。”張簡儀湊近他耳邊輕輕說道。
“確定?”云夜被她逗笑。
“簡儀,太損了。”
張簡儀攤手,“我也是為了保命啊,再說了我總要反擊吧,理所應當?shù)谋蝗死梦也簧怠!?
云夜重新?lián)v藥,認同的點頭,“竟然你想我便吩咐人去做。”
張簡儀有些無奈的嘆氣。
“怎么無精打采?”
“書院也太無聊了,我在這里都快找不到樂趣了。”張簡儀坐到一旁的搖椅看著天花板搖著放空自己。
“簡儀。”
“嗯?”
云夜走到他身旁的椅子坐好,問道,“你所說的樂趣在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樣子?”
張簡儀眨了眨眼睛,搖頭。
“那談什么樂趣。”
“云夜我覺得我們很像啊……”
云夜輕笑,“我也覺得,所以我才會和你交朋友。”
“說得全世界你只有我一個朋友一樣。”張簡儀坐起身子看著他,“你這樣不行,你還是快點回到齊涵微身邊吧。”
“為什么?”
“你不覺得你問的問題都很有問題嗎?‘樂趣是什么樣子?’”張簡儀想到一些事笑出了聲。
“嘲笑我?”
“云夜承認吧,你開始質(zhì)疑你從前的生活方式了。”
“這可以說明什么嗎?”
張簡儀翹起二郎腿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能!”
十分肯定的回答,“當你開始質(zhì)疑你從前的生活方式的時候,說明你遇到了一個人改變了你。”
對于這一點她深有體會,就當云夜和她取經(jīng)吧。
“你期待這個人能突破你從前一成不變的生活,十分的期待。”
云夜的眼神開始有些焦距,細細想來確實如此。
“嗯。”
云夜輕聲回應,內(nèi)心的驚起的漣漪一直沒有消散。
“那就盡快解決事情吧。”云夜起身,“你自己逛書院吧,這段時間可能會忙。”
張簡儀繼續(xù)閉眼搖著搖椅。
果然男人猴急起來就不一樣,做事的積極性都上去了。
看得出他想回藥谷了,想見到某些人吧。
一連好幾天張簡儀都無事可做,只能重拾自己以前的作息,早睡早起強身健體。
也懶得出院子的大門,怕遇到哪個想搞事情的自己就倒霉了。
張簡儀從藥房出來見云風沖向她。
“阿簡你救救我啊!”
云風的身后跟著一個同齡男子正抄著斧頭奔跑向他,一臉兇神惡相。
“云風你給我站住!今日我要是不劈了你我就不叫方子學!”
云風躲到她身后方子學跟著過來,張簡儀都怕自己被誤傷到。
“十七侄,你冷靜啊!你要尊老尊老!”
“老老老你個鬼,比我大一個月的人比我還不懂事!”
眼見他就要劈下來,張簡儀立馬呵斥。
“都給我住手!”
“十七放下!”
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