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瑤與秦韶便一路朝著秦國京城汴京城趕路,途中經過一個峽谷,這峽谷風景優美,但是秦韶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騎馬停了下來,看著峽谷上方,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底一片幽深。
這時候,一陣箭羽朝著他們射了過來,秦韶和楚瑤慌忙拔劍應付,箭羽擦著颯颯的風疾速而來,一陣下來,落了一地的劍,雖然兩人并沒有受傷,但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許擦傷。
箭羽總算停止,秦韶擔心地問道“瑤瑤,你沒事吧。”
“我沒事。”
就在這時候,在那山崖之上出現了一抹鮮亮的紅色,那人一身紅衣,那衣裳上用黑色絲線繡了一朵曼珠沙羅,衣服襯得人就像那鬼魅一樣。
一頭烏發肆意飄散飄逸,墨黑的長發如云煙似的那人居然是那姜國的姜灝文。
這峽谷不是很高,姜灝文與那些黑衣人這時侯使用輕功而下。
“姜灝文,原來是你這家伙在搞鬼,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世上,向來是順我者昌,逆我著亡,得罪我的人從來就沒有過好下場。朕在你們手中栽了那么打一個跟頭,自然不能讓你們兩個活的好好的。”
“那瀾滄峽谷埋了那么多朕的精心培養的士兵的尸體,那么朕今日就要把你們的尸體瞞在這里。”
“姜灝文,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好狗不擋道,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可是這秦國是我的地盤,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夠怎么樣的。”秦韶說的時候神態慵懶,斜斜的眉宇中自有一副自信。
“那又如何。”
“我知道秦韶你對這大婚的重視,那么你原來安排的回京之路一定重重布置,無機可乘,我可能無處下手。”
“所以我不惜加重江南洪災,就是為了把你們引過來,在你們從江南回汴京的這必經之路殺了你們,這一切都是秦韶你逼我的。”姜灝文的語氣充滿著暴戾。
“姜灝文你真是喪心病狂,你還是人嗎?為了殺我們做什么不好,非要不惜搭上那么多無辜百姓的性命。”楚瑤冷冷說道,她從來沒有見過姜灝文這樣做事極端病態的人。
她神色清冷,她想到了那些經歷了巨大的慘痛依然振作起來的百姓。
她之前從姜灝離那里聽說過一些關于姜灝文的事情,所以他這人是因為他的父皇還有其他人曾經對不起他,所以他也不愿意讓別人好過。
“楚瑤,你說我喪心病狂嗎?”他銳利的目光一下子看向了楚瑤,眼神復雜,秦韶拉過楚瑤,把她擋在自己的身后。
“可是,我這種沒有心的人,又如何談喪心病狂。”姜灝文忽然笑了,紅衣似血,唇角帶笑,他眸子一下子又泛紅了,眼底流露出嗜血的光芒,但是他眼底的那顆淚痣撩人,整個人都帶了一點妖媚的美感。
這個人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嘆,但是這樣的一張美的臉,就有著一顆魔鬼的心,他的身邊完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瑤瑤,你別理他,他就是一個瘋子。”
“楚瑤,秦韶有什么好,你難道要和他一起送死?要不隨我回去,那么我饒你一命。”他對著楚瑤說道,嘴角邪邪地笑著。
“滾。”秦韶話語冷厲,姜灝文這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給我殺了他們。”姜灝文一聲令下,他渾身散發著戾氣,他的人便一下子包圍住了楚瑤、秦韶,他便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嘴角掛著的笑容有一絲詭異的感覺。
秦韶和楚瑤功夫都不錯,但是兩人對上姜灝文的這些這么多的身手不凡的殺手還是稍微有些吃力的。
姜灝文這時候也拔了劍,劍如游蛇吐信,但是他劍卻是朝著楚瑤而出的,秦韶雖然正與黑衣人糾纏在一塊,但是他一下子注意到了,一把拉過楚瑤,腹背受敵,秦韶更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