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叔,不知道本殿是否可以單獨拷問一下這人。”
“殿下自然可以。”睿王秦傲瀟這時候便很自覺地退了出去。
“那好,你來和本殿好好說說這事情怎么會和你扯上關系的吧。”秦韶看著面前這人說道。
卻只見那人依舊咬緊了牙關,一句話也沒有說。
“怎么,還是不愿意開口嗎?想必你也清楚本殿的能力,那么我在這里是你唯一的機會,我若走了,不管這白虎一事和你有沒有關系,你的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秦韶說著說著輕輕笑了一下,嘴角不自覺勾出來了一個弧度來。
“你說你本來是獵戶,參軍是想干什么?報效國家嗎?那你如今夢想沒實現(xiàn),難道甘心就這樣死了嗎?”
那人終于抬了抬眼看向秦韶,他覺得面前這人便有那么一種讓人不自覺地為之臣服的力量。
楚瑤想御人之術秦韶不可謂說是極為高明的,他這樣啊是想罵醒這人。
“怎么,你終于愿意說了嗎?”秦韶這時候注意到他的情緒波動了。
“回太子殿下,我名叫彭閔,我本來的確是獵戶,對這猛獸的習性也有幾分了解,所以昨日里因著我本來就是值夜的人,想著剛好看看那猛虎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藥,沒想到卻被抓了起來。”
“哦,那你可看出什么來了嗎?你和本殿就說這些東西嗎?這就是你讓本殿救你的誠意嗎?”秦韶可不會相信事情就這么簡單。
“嗯。其實我對于這猛獸的聲音極為敏感,前天晚上我就在事情發(fā)生之前察覺出了異樣,我看到了人影,我確定那白虎是被人刻意引過來的,但是我不敢說,因為我不敢相信任何人,我怕我說出來有人為了掩蓋真相,我可能被滅口,那么我的一輩子就這樣沒有命了。”
“倒也不算太蠢。”秦韶說了這么一句話,看向面前的人的目光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欣賞出來。
“那人影的特征你可知道。”
“我不是很確定,大概身材微胖,但是走路是羅圈腿。”他雖然說的信息不多,但是對于秦韶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在軍營中找出這么一個人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難事。
“大難不死,本殿問你一句以后可愿跟隨我建功立業(yè)。”
“參加主子。”雖然被打的遍體鱗傷,但是那人還是強撐著給秦韶行了一個相當正式的禮,膝蓋狠狠地砸在地上,寓意著這輩子生死相交,絕不背叛,但是一下子觸動了傷口,后背鮮血直流他也絲毫不在意。
第二日,皇家車隊便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皇城之中,這次回來之后,皇帝秦傲天的精神更加頹廢了,他隱隱有種預感,自己這個皇帝就快要做到頭了。
而就在這同一日,秦韶便親手書寫了告天下書,揭示了玉晟煊的種種罪行,一日之間南涼京城與邊疆百姓人手一份,誰也不知道秦韶究竟是如何悄無聲息地做到的,所以秦韶這是在提前造勢了。
其書信中詳細寫道其一玉晟煊罔顧人倫,殺父奪位;其二玉晟煊私建金礦,殘害百姓性命;其三為最玉氏皇族為一己私利置楚家軍與山河百姓于不顧,如此皇族,何以為君?
秦韶再暗中安排人到處在添油加醋,街頭巷尾都在沸沸揚揚地討論著。
不過一日,這天下已經(jīng)揚起了滿滿的對玉晟煊的指責。
而在同一日,南涼國的羅陽縣忽然涌起大規(guī)模的農(nóng)民兵暴亂,這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這些農(nóng)民兵本來是參與修建朝廷工程的,恰逢大雨坍塌,他們想著這么毀了反正是死路一條,倒不如直接反了,說不定還可以謀得一條榮華富貴之路。而其中也不乏有勇有謀的人士,以一個叫做吳潛的作為領導之人,他恰巧借著這告天下百姓書的名頭,為自己的造反選擇了一個正當?shù)睦碛伞?
種種場面,讓玉晟煊不禁覺得有些焦頭爛額,他這個來之不易的皇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