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她出了點意外,是張姨幫了她。
那個時候她還給自己換了個身份,李清。
這次來這里,一來是想看看他們,二來,給他們撐下腰,她雖然兩年沒來過,這邊發生的事她卻全都清楚,張姨他們的那些親戚全都勢力得很。
瞧不起張姨他們,還因為她在張姨家住的那段時間多了個嘲諷張姨他們的理由。
張姨他們是她寧清染認下的人,瞧不起他們,嘲諷他們,也得要她同意才行!
何叔炒的菜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寧清染埋頭吃了兩大碗,夫妻兩人便不停的給她夾菜。
飯后張姨還在拉著她聊天,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寧清染偶爾應一句,大部分的時候都在聽,并不嫌她啰嗦。
最后還是何叔聽不下去了,“你這人,李清從回來你就一直拉著她說話,都不口渴的嗎?她肯定在路上累了,還不趕緊去鋪床。”
“對對對,你看我,一見著你太高興,都忘了你路上坐車辛苦了,這路上得要十幾個小時呢。”
張姨急忙起身,“我這就去給你鋪床,你洗個澡好好休息一晚,柜子里有新毛巾和牙刷,你知道地方的啦。”
“張姨,別忙,我訂好了酒店。”寧清染拉住起身的張姨。
張姨聽她說訂了酒店,有些不高興,“你這孩子,住什么酒店,家里又不是沒地方住。”
“還有朋友一起來,不太方便。”
寧清染隨便找了個借口。
她這樣說,張姨也不好再留她,“那明天回來吃飯,把你朋友也帶上,我讓你何叔多弄幾個好菜。”
“明天我在外面訂了位子。”寧清染在來之前就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訂位子,好端端的去外面吃什么啊,你這孩子,你”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啊。”見張姨又要說她,寧清染趕緊的轉換話題。
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在張姨和何叔的面前,她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果然張姨沒再說什么,默默的走到門口換鞋,“我送你下去。”
寧清染沒有拒絕,兩人一起下了樓,直到寧清染坐車離開,張姨才轉身上樓。
回到家里才發現寧清染的行李箱落在家里了,急忙撥了個電話過去。
“孩子,你的行李忘了,你住哪里啊,我讓你何叔趕緊給你送過去。”
“那是給你們帶的了禮物,不記得告訴你們了,就是有些小玩意,你們安心收下。”寧清染解釋著說。
寧清染給他們帶禮物,夫妻兩是高興的,并不是說他們想要占別人什么便宜,純粹就是對寧清染想著他們而高興,可當他們打開箱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僵了。
“這,這是小玩意兒?”
何叔顫抖著手指著行李箱里的那一個挨著一個的盒子,就算是他再沒見識也認識里面的一部分牌子。
“我得趕緊給李清打電話讓她帶走,她可能搞錯了。”張姨也被嚇到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一箱子的名牌首飾手表,怎么可能是小玩意兒。
寧清染已經到了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能看得見大半個小城,三三兩兩的人正沿著江邊悠閑的散步,晚風帶著涼爽吹在每個人的身上,帶著歡聲笑語吹向遠方。
手上的煙已經燒了大半,電話鈴聲響起,她滅了煙離開落地窗找了把椅子坐下來。
寧清染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人名,有些頭疼又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是張姨打過來的,肯定是因為那些東西。
電話一接通,張姨急切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李清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快點回來把行李箱拿走,太嚇人了。”
“沒搞錯,明天晚上我以你們的名義在江川酒店定了幾桌飯,何叔家的親戚我都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