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了?
君深同樣挑眉看她,眼里有光閃爍,“你確定?”
寧清染看不懂他眼底的東西,也搞不懂怎么脫個衣服還有這么多事,索性換了個位置去吃飯,“愛脫不脫,十天半個月也不算太長。”
君深眉心一抽,隨即輕笑著抬手去解襯衫上的扣子。
他還以為她想對他做點什么呢
一顆顆扣子解開,纏繞在胸前的紗布也露了出來,寧清染坐在君深的正前方,一抬頭就看到了這個畫面。
慢條斯理的嚼完嘴里的東西,纏這么多紗布,是不想好了?
“怎么傷的?”
寧清染淡淡問。
襯衫脫下來,君深沒有再去解紗布,“壞了規矩就要接受懲罰。”
寧清染沒有再問什么,轉身去了客廳,君一一定在外面。
果然一打開房間門,君一就急忙走了過來,卻沒想到看到的是寧清染。
“找個藥箱過來。”寧清染吩咐君一。
君一原本就擔心君深的身體,現在寧清染突然要藥箱,他臉色一下就變了,“寧小姐,是不是家主他”
寧清染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君一立馬不敢再出聲。
“我馬上就去。”
寧清染點點頭往回走,沒有再關房間門。
偶爾有人在客廳走過,驚訝的發現之前進去的那個極品男人竟然把衣服都脫了!!!
不過想歪的一切在君一送藥箱過來的時候被及時掰正了。
“寧小姐,醫生說最好是三天傷口最好是不要覆蓋”
醫生的話家主不會聽,但是寧小姐的話家主一定會聽,君一糾結了一下還是多了一句嘴。
丟下這句話君一跑得比誰都快,根本不敢看君深的眼神。
君深顯然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反倒是十分無奈的雙手一攤,“接下來要麻煩你了。”
寧清染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手。
回來的時候君深已經自己在拆紗布了。
寧清染看不下去他笨手笨腳的樣子,直接站在沙發后面接過來,動作利落得不像話。
紗布全部拆開,君深血肉模糊的后背就暴露在了寧清染的面前。
寧清染一眼就看出這是被鞭子抽出來的傷,臉上依然面無表情,眼底卻有波瀾蕩了一下。
“這是你們君家的規矩?”
寧清染說完已經開始重新給他消毒,手上的動作并不輕柔。
“嘶~”
君深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輕點,疼~”
語氣里有說不出的委屈。
與挨鞭子眼都不眨一下的那個判若兩人。
寧清染眼里雖然有嫌棄,手上動作卻輕柔了不少,背對著寧清染的君深得意的翹起了嘴角。
處理完傷口,寧清染洗完手拿過一旁的手機按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房間門被敲響,是君一。
“家主,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上去,飯菜是布在這里還是樓上?”
君深站起來,一手撈起寧清染的背包,“就是這些行禮嗎?”
寧清染捧著手機抬頭看他,“干什么?”
“換個地方住,或者你想跟我擠一張床?”君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
寧清染蹙眉,“我一個人住這里挺好。”
君一低下頭默默的同情了家主幾秒,一個人挺好
換上君一拿過來的新襯衫,君深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走吧,上面沒這么吵。”
雖然隔音很好,可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住在一個套房里,他的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寧清染側身揮開他的手,往前坐過去了些準備吃飯。
君深輕輕的啊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甚是痛苦的樣子,那一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