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了這個狗男人讓我比別人多一個機會。”
這種想法君深老早就有了,但是這是第一次在寧清染面前說出來。
彎腰小心翼翼的把寧清染放在床上,重新幫她蓋上被子,“我擁有了別人絕對無法相比的競爭力。”
寧清染知道他說的是寧瀾昀。
楊眉沖著他笑了笑,“我之所以讓寧瀾昀跟你們走得近了一些,還真不是想要給你增加什么競爭力,單純就是認為他有權知道自己的爹是誰。”
這一點她在不知道那個人是君深的時候就已經考慮清楚了。
并不是因為那個人是君深才有這樣的想法的。
這會兒,算是兩個人在這個問題上的第一次剖析了,殘風站在一旁有些行坐不安了。
他這運氣是不是也太好了,把自己作出了這個狀況。
剛才他是不是直接把要給君深了就沒這么多事了
現在,他到底是走呢還是留呢?
走吧,他又有些不甘心。
留下吧,有擔心老大找他秋后算賬。
不過很快這個去留就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了,君深已經把目標放在了他的身上。
剛才寧清染說的那些話讓他很不開心,就感覺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他這個人在她心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特別的。
這讓他很不爽。
但是他又沒辦法跟她發脾氣,于是就直接把目標放在了殘風身上。
“你難道不覺得這個時候你在繼續留在這里已經不適合了嗎?”
殘風本來有想走的意思,可是君深這么一說,他偏偏還不走了,“要走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別以為你是君家的人就了不起了,惹毛了我,我讓你君家天天著火。”
殘風對君深的怨氣比起任何一個人都要深,每次聽到這個名字他就會想起之前老大一個人受的那些苦。
君深輕飄飄的收回目光,“現在跟我是不是君家人一點關系都沒有,而是我覺得這是我跟染染兩個人之間的事,而你算第三人了。”
那個后面的停頓,讓殘風就知道后面不是什么好話。
第三人幾個字一出來,殘風就想對著君深那得意的臉揮上一拳。
但是他說的偏偏又是他無法反駁的事實,他和老大之間的事,就真的是他們自己之間的事,任何人都是無法插手的。
他也是妥妥的第三人。
但是他怎么看君深這意思,他不是第三人,倒是像個第三者了。
再轉頭看寧清染,她就是一副跟她沒關系的樣子。
殘風默默的心疼了自己幾秒,千里迢迢的趕過來,結果就這樣被嫌棄了。
實在是太慘了。
憤憤的瞪了君深一眼,殘風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病房。
剩下寧清染和君深兩個人,寧清染看君深那意思,好像是今天好好好的跟她說說了。
行,說就說吧,說清楚了也好。
反正她也不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說不定說著說著她自己就明白了。
寧清染抬手指了下旁邊的椅子,“你要不要坐下說?”
君深卻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她的病床上。
“染染,三年前”
“不要再跟我說三年前了,三年前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了。”
君深一開口,寧清染就趕緊打斷了他。
她現在是真的很怕聽到君深跟她說起三年前。
“當時我自己也有問題,我那天喝多了。”
三年前的那一幕君深雖然想起來了,但是有些畫面其實已經有些模糊了,他記憶最深刻的也就只有那些感覺了。
現在寧清染這樣一說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她在他那里喝酒的樣子。
她的酒量實在是不怎么好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