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謝謝。”陸景溪轉(zhuǎn)身去房間收拾行李了。
收拾好東西之后,陸景溪轉(zhuǎn)而給江景明轉(zhuǎn)賬了10萬塊錢。
備注:一個月的房租錢。
江景明沒有收。
陸景溪想著,他要是24小時之內(nèi)不收的話,她就把錢給他打銀行卡上。
晚上,江景明做了飯,張許打完了狂犬疫苗,也過來蹭飯了。
桌子上8道菜,番茄酸辣魚,石鍋豆腐,糖醋里脊,酸菜燉粉條……
陸景溪不喜歡吃醋,受不了醋的味道,可好幾道加了醋的菜。
“你什么意思?”陸景溪不解地看江景明。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以為自己多大臉呢,做個飯也得按照你的胃口來呢,三兒專門做給我吃的行嗎!”張許陰陽怪氣地哼哧著說道。
“我沒這么以為。”陸景溪很煩張許一直針對她。
從前就是。
“不喜歡的話,這個,是特地給你做的。”江景明遞過去一碗湯。
海參蛋花湯。
這個湯里面倒是沒放醋了。
陸景溪喝了一口,這湯的味道怪怪的,說不上來,她叫來了串串,想給串串喝,剛召喚過來,張許不樂意地指著陸景溪。
“我們?nèi)齼禾氐亟o你煮的海參湯,你怎么能給狗喝呢?你狗不狗呢?”
“汪汪汪!”串串對著張許的方向吠叫起來。
張許無語。
抹了一把臉。
“沒說你,老實吃你的狗糧,再叫喚把你燉了信不信。”
“汪汪汪汪!”串串叫的聲音更大了。
江景明低垂著眉睫,在旁不疾不徐地,“算了,她喝不慣,何必強求她。”
像是話外有話。
張許哼了一聲:“是啊,好心當成驢肝肺,知不知道燉一碗這個得花多長時間。”
“那你喝吧,我看你挺能吃味兒的。”陸景溪好心好意遞了過去。
張許又不樂意了。
“我、我對海參過敏,你這不是害我的嗎?!我不喝。”
“不用推三阻四的了,不想喝,去倒了吧。”江景明淡淡說道。
“哎三兒!不能倒啊!你辛辛苦苦煮的!”不知怎的,張許比江景明這個當事人都要激動,就好似湯里面暗藏著什么玄機似的。
陸景溪抿了抿唇,沒說話,仰頭一股腦給喝了。
最后一口,實在是喝不上了,遞給了串串,串串喝了那最后一口。
張許一個勁地無語啊,死死地瞪了串串兩眼。
這么好的東西,憑什么狗給喝了。
氣不氣人啊。
……
陸景溪一晚上沒怎么睡好覺。
可能是因為換了新環(huán)境,不太適應(yīng),又或許是因為喝了那一碗大補的海參湯,搞得渾身躁得慌。
第二天一大早,陸景溪洗漱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上的傷疤淡化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沒有多想,穿戴整齊,黑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色高領(lǐng)的襯衫,頭發(fā)扎了一個干凈利索的低馬尾,束在腦后。
現(xiàn)在她的身份,就是江景明的秘書。
到了江念集團,有專門的司機給江景明打開車門。
陸景溪跟在江景明身后,她個頭高挑,身材玲瓏,來往的員工都在打量她,不解這是誰。
到了電梯門口,總共有兩部電梯,一部員工電梯,一部總裁專用電梯。
陸景溪在員工電梯的門口排隊。
江景明上了電梯之后,叫了她一聲。
“陸秘書,既然是我的人,就和我坐一輛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