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傻眼了,指著江北淵的臉。
“這……你使詐!”
“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諸位,我使詐了嗎?”江北淵雙手?jǐn)傞_。
“你你你——”張大爺這是輸了棋了,還不承認(rèn)。
“沒有啊,小伙子是光明正大贏的!”
“就是就是,老張頭,你就愿賭服輸吧!”
“輸了就是輸了,承認(rèn)有什么難的。”
“嘩啦——”
老張頭惱羞成怒,直接掀翻了棋桌。
全然嘩然,我也震驚了。
江北淵卻是依然沉穩(wěn)地坐著,那深邃的桃花眼絲毫不畏懼地看著老張頭。
老張頭站著,氣得胸膛起伏。
江北淵明明坐著,卻是壓迫感十足。
這個(gè)時(shí)候,我的好奇心害死了貓,我趕忙拉了拉言念的袖子,他們是做什么工作的。
言念笑了笑,很隨意地說:“我是開花店的,他啊,之前做醫(yī)生,后來賣豆腐去了。”
我???
賣豆腐的,氣場(chǎng)這么強(qiáng)的嗎。
江北淵身旁是一片狼藉,他全無懼色,掌心淡淡地?cái)傞_了。
“錢,拿來。”
“好小子,你給我等著!”老張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甩在桌上,然后就氣沖沖地走了。
臨走前還指著江北淵說:
“明天我兒子就回國了,你給我等著!看我兒子怎么教訓(xùn)你!”
“這老張頭不行啊,輸不起。”
“就是就是,前兩局贏了,他就開心,輸了就惱,這種人嘖嘖。”
“……”
在大媽們的議論紛紛之中,江北淵站了起來,把錢塞到了李大爺?shù)目诖锩妗?
“剩下的七千塊,再買個(gè)好的棋盤。”
“這——小江啊,你真的沒必要。”李大爺?shù)淖齑蕉荚诙哙隆?
“閑著無聊,除惡揚(yáng)善了。”
江北淵說完就看向了言念。
明明那么多人,他卻準(zhǔn)確無誤地看到了言念。
然后他的眼彎起來了。
原來從冷冰冰到溫柔的轉(zhuǎn)換,只需要一秒的時(shí)間。
“媳婦兒,帶你去吃晚飯?”
“喬姨,我們兩個(gè)可以去吃飯嗎?”
“不要吃大魚大肉,不要吃辛辣和海鮮,不要吃香菜,去吧。”喬姨笑著道。
“好的,遵命!”
言念說完,她朝江北淵走了過去,踮起腳尖抱住了江北淵的脖子,江北淵親了她額頭一下,然后摟著她的腰走遠(yuǎn)了。
我就這么注視著他們的背影。
然后又看了看捧著錢,熱淚盈眶的李大爺。
好吧。
其實(shí)那個(gè)男人,也沒那么高嶺之花。
醫(yī)生大佬是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