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就被人一巴掌掄了腦袋。
“一邊去!他現在不能喝酸奶,你還想他吐血是不是?!”
徐況杰笑嘻嘻看著喬大夫。
“喬姨,我是徐況杰,小徐!”
“我知道你是徐況杰!你是天王老子,他現在也不能喝酸奶,好不容易現在不吐血了,你非得看他重蹈覆轍才甘心?”
“那成吧,不喝了,聽你的。”
徐況杰被罵了,也不惱,笑嘻嘻地坐在旁邊看江北淵。
江北淵撐著額角,很不耐:“你看夠了沒有?”
“我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吧老江,你真的還活著啊……”
“江北淵——”
言念走了過來,下一秒反被徐況杰擠到了一邊去。
言念:???
江北淵:“你再敢推我媳婦兒一下試試?”
徐況杰握著江北淵的一只手,用力地一拍!
“太好了,不是夢,你手都紅了!”
“……”江北淵的眼微微地瞇了起來,寒光乍現。
徐況杰可懷念他這眼神了!
有句話說得好,兄弟虐我千百遍,我待兄弟如初戀。
現在不管江北淵怎么對徐況杰,徐況杰都不跟他計較!
這失而復得的人呢!
“江北淵,去超市給我買點山楂片和茯苓回來!”喬姨嚷了一嗓子。
“為什么我去?”
“小米走了,這里會開車的,不就你了?”
“喬姨還是我去吧,我也會開車!”言念說。
她想讓徐況杰在這待會兒。
徐況杰這個憨憨,趕忙看向了言念。
“哎你別去了,我和老江去吧,你們倆天天見面,就讓我陪他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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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向了江北淵。
“行不行?賞不賞臉?”
“看你這么懇求的份上,你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江北淵坐直了身子,抄起旁邊的外套,慢條斯理地披上。
“嘿你這人,誰是誰爹呢?”
徐況杰的手抬起來,還沒等碰上江北淵的頭發,眼看著江北淵轉過身來,徐況杰緩緩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我不是要打你,我頭疼,我揉揉。”
……
餐廳,倆人找了間清凈的,徐況杰點了一桌子菜。
江北淵也不能吃,就只是喝了點粥,吃了點青菜和炒菜。
末了,江北淵叫來了服務員,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
服務員頷首微笑:“好的先生。”
“你剛剛跟他說什么呢?”
徐況杰的話音剛落下。
一個蓋著蓋子的盒子,緩緩地放在了徐況杰的面前。
打開。
黑色的巧克力蛋糕,插著蠟燭,浮現在了徐況杰的面前。
“這是什么?”徐況杰的眼被燭光照亮。
“你沒見過蛋糕?”
“為、為什么……”徐況杰有點結巴。
“生日這么重要的日子,我還能不請你吃個蛋糕?”
“害。”
徐況杰的眼睛紅了,哭笑不得起來。
“我生日,你怎么會記得?”
“吃完就回濘城去,別來擾我。”江北淵慢條斯理喝了口粥。
“你要不還是回濘城治療吧?”徐況杰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你,濘城都不是原來的濘城了,你可是江北淵啊。”
“這三個字又怎樣,除卻這個名字,我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想和一個女人長相廝守。”江北淵的聲音慵懶,卻又很堅定。
“你這意思,是濘城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