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絕站了起來,她也看到了這一幕。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是觀眾,視力也不差,就這么看得最清楚,雖然她不懂籃球,但是也看得出來花昱隊伍里面的那兩個人違規了。
花絕沖了下來,沈承川已經和江黎江安離開了。
“哥,你這次太過分了!”
“過分嗎?”花昱聳了聳肩膀,一副沒覺得過分的樣子,手指隨意轉動著手里的籃球。
花絕從口袋里掏出身份證,遞給了花昱,塞到了他的懷里。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會回朝城了。”
“那你留在濘城做什么?”
“我要安慰我的男朋友!感謝你給我提供這個機會了。”花絕憤憤地說完轉身就走了。
花昱目送著花絕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好一個要安慰男朋友。
江黎的腳已經沒什么事情了,在車里面休息了一會兒之后,用冰袋冰敷之后就好很多了,可以走路了。
現在有事情的是沈承川,他話已經都撂出來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他現在要面臨著選擇。
“你怎么辦?和花絕分手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沈承川把江黎送到家,呆了一會兒,他就走了。
他不會因為這件事和花絕分手。
因為,他要看花絕的態度。
沒成想,花絕還沒表態,花昱倒是率先找到他了。
花昱已經換了一身黑色西裝,沒有了賽場上的英姿颯爽,他單獨找到沈承川,對沈承川說道:“檢驗一下你的人品,通過了。”
“檢驗?”沈承川挑眉。
“比賽的輸贏不重要!主要是透過現象,看到本質,因為我從來不認同那些為了女人放棄弟兄的男人,當然,”
說著花昱的聲音頓了頓,笑得有些欠扁:“若是那個女人是我妹妹,就另當別論。”
“所以又是考驗我?”沈承川的嗓音清清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波瀾來。
花昱點頭。
他隨即故作地拍起手來,“恭喜你,在我心里的好感度,加了一點點。”
“也恭喜你,在我心里的討厭值,又提高了幾個度。”
說完,沈承川就走了。
他是覺得沈承川有毛病。
不僅是腦子,他整個人都是有毛病的那一種。
沈承川回到沈家,沈潮生在看新聞,眼皮都沒抬一下,卻是淡淡地叫了他一聲,“去打籃球了?還叫上了你的兄弟們?”
“玩玩而已。”沈承川的手放在了領帶上面,輕輕拽動著,倒了一杯水。
沈潮生挑眉一下:“玩的這么大?江黎和江安都脫了,為你犧牲色相了?”
“……”沈承川沒說話。
估計,兩個人現在,都不會好過!
他喝著水,手指修長如玉,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也難怪花絕那么喜歡他,主要是長相太逼人,曾經無數臣服于他的女人,多半也是因為這張臉,覺得自己賺了。
見他不說話,沈潮生又問道:“他倆脫衣服,你怎么不脫衣服?”
沈承川放下杯子,隨即說了一句:“我老婆在那看著我!”
老婆?
已經都叫上老婆了?
這句話江春和也聽到了。
想要問問沈承川是什么意思來著,現在和花絕發展到什么程度了,他卻回房間去了。
沈潮生最后吆喝了他一句:“既然是老婆,為何不帶回家見父母?”
沈承川聽到這句話了,他沒有回聲。
江春和嘆了口氣,瞪了沈潮生一眼:“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