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我不同意!”這個時候,這個男人終于著急了,眉頭緊緊地擰著,薄唇也緊緊的抿著。
花絕別開眼去,聲音悶沉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這里犯什么賤,比你長得帥的,比你有錢的,更是比你專心一致的,我只要想,我就能在朝城找到,何必跑那么遠,隔著一條江去濘城找呢,分來分去的,聚少離多,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也不知道圖個什么勁兒。”
說著花絕頓了頓,苦笑了一嗓子:“本來看上你就是因為你長得對我的胃口,可是男人對我不好,我喜歡他做什么呢,還不如找個喜歡自己的,比如潘子凱就很好。”
沈承川沒說話,他只是緊緊地箍著花絕的后腦勺,下一秒,花絕覺得頭發(fā)一疼,抬了眼,她水汪汪的眸撞進了他深邃的眸底,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怒氣沖沖。
沈承川低頭。
用力吻上了花絕水潤潤的嘴唇。
“你在你男人的面前,說別的男人好?!”
“……”花絕舔了舔嘴角,心跳鼓跳了起來,是了,就是他這幅調調,率性又男人味的,放蕩不羈的,一直勾著她。
“我不喜歡撒嬌可愛的小奶狗,我喜歡霸道的大狼狗!大狼狗對我不好!我要怎樣?!”
“對你很好了,我沒對別人這么好過,至少抽出時間跑到別的城市來看女人,25年前從來沒有過!因為一個女人妥協(xié)一次次,被算計一次次還忍氣吞聲,也從來沒有過!”
沈承川說完,他又用力吻上了花絕的嘴唇,把她抱了起來。
朝著房間里面走去。
關門。
花絕今天很累很累,她也很醉,從眼到心都是醉醺醺的了,但是她不是醉的不省人事。
她只是想借著這樣一個機會,借著酒精,來發(fā)泄出心底的一些情緒罷了,這樣至少心里好受一些。
“很困嗎?”沈承川枕在了花絕的旁邊,他修長的手拂過了花絕的頭發(fā),端詳著她精致的臉頰。
這是第一次,沈承川非常認真地欣賞花絕的臉蛋,25歲,但是保養(yǎng)很好,看著就像是20剛出頭的。
沒有任何人都是長生不老的,都是看保養(yǎng),男人也是這樣。
“怎么不說話?”沈承川換了個姿勢,枕著胳膊,依然在注視著花絕。
“我現(xiàn)在還在生你的氣,我不想理你。”花絕說著翻了個身去,冷冷的。
哪怕剛剛身子是熱的。
沈承川伸出手指,在她的后背畫著圓圈,指尖灼熱輕輕的,像是羽毛一樣在動著。
“別鬧了。”她冷聲道,嚴肅的聲調,就像是商場上的花總,高高在上在斥責自己的下屬似的。
“什么時候不忙?”
“你問這個做什么?”
“抽個你不忙的時間,我?guī)阋娢业呐笥眩疑虉鼍凭值呐笥巡簧伲恢箚惕∮钜粋€。”沈承川的嗓音含著幾分妥協(xié),有含著幾分認真和堅定。
愣了一下。
隨即,花絕的嘴角輕輕彎了一下,“嗯,知道了。”
她是真的犯賤啊,本來非常生氣,因為他這句話又不生氣了。
見兄弟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是正式承認她的身份了。
也就不分手了!
……
花絕只有這個周末有空,她交代了公司的事情之后,訂了今天晚上的機票。
這樣周六到,明天周日中午,去見沈承川的兄弟們。
花昱此刻在花絕的辦公室里面,看到花絕在整理東西。
“要出去嗎?”花昱問道。
“嗯,要去濘城。”
花昱:“……”
花昱:“就已經(jīng)這樣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