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蔣秋跪在地上,一個勁給花昱磕頭。
奈何。
花昱還是走了。
看都不看她一眼。
蔣秋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雖然各方面很開放,可是不意味著她想和這些陌生的丑陋的男人……她不活了……
“你們滾開,別靠近我!”
“……”
那幾個男人將蔣秋的衣服撕扯成碎片之后,拿相機抓拍了幾張照片,隨即就離開了。
他們只是奉命辦事的。
目的就是要蔣秋的果照。
蔣秋看他們離開了,松了口氣的同時,用力咬了咬牙,都是被池子月和花昱害的,她今天什么都沒了!
……
蔣秋披頭散發回到蔣家,頭發都是亂糟糟的,嘴角還有被燙傷的痕跡。
曲亞梅一個人在家,見狀趕忙走了過來,問她怎么了。
蔣秋趴在曲亞梅的肩頭,哭了起來。
“媽,我被人……被人那個了。”
“什么?是誰干的?”
“是花昱,是花昱?!?
蔣秋忙不迭的說道。
“花昱今天灌我喝酒,把我灌醉之后,他就……嗚嗚嗚,我不活了?!?
曲亞梅一聽這話,頓時間火冒三丈,她推開了蔣秋。
瞪了眼。
“真的是花昱?你確定嗎?!”
“是??!他就是個冠冕堂皇的小人啊,他表面對我不在乎,其實,其實他就是個偽君子?!闭f著蔣秋哭的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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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亞梅很少見蔣秋哭,這是第一次見她這般委屈。
難不成真的是花昱?!雖然她還是不相信!
曲亞梅給花昱打電話,電話沒打通。
氣得曲亞梅上門去花家,找花昱算賬。
花昱不在家!
現在花家只有花杏堂和梁啟仁夫妻倆在。
見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花杏堂,曲亞梅抱著胳膊,譏諷的笑了笑:“果然啊,有什么樣的媽有什么樣的兒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好好的過來發什么瘋?神經錯亂就去看病?!被ㄐ犹美渲粡埬槨?
曲亞梅指著自己的臉,“我神經錯亂?你真好意思說出口啊,問問你兒子對我女兒做了什么下三濫的事情,我怎么會把月月嫁給這種人?”
“曲亞梅,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曲亞梅反駁道,“當年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老公還追求過你,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呢,放著好好的金龜婿不要,偏要了一個保鏢?!?
這話也被旁邊的梁啟仁聽見了。
他猛地站了起來,擋在了曲亞梅的面前。
就像是銅墻鐵壁,直接擋住了曲亞梅的去路和視線。
眼前的曲亞梅是個小矮子,仰著頭,就像是看巨人一樣,看著五大三粗的大高個梁啟仁。
梁啟仁陰沉著一張臉,說道:“我老婆讓你出去,趕緊出去。”
“你——!!”
曲亞梅氣得捏了捏手指。
她不了解梁啟仁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不清楚他會不會打人。
現在在花家,寡不敵眾,要是真的打起架來,曲亞梅很清楚她會被揍死的。
“花杏堂,你和你兒子給我等著,你們想毀了我們蔣家,沒那么容易!”
說完這句話,曲亞梅就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梁啟仁看向了花杏堂,那嘴角抽搐了兩下。
“我說你怎么和曲亞梅做了這么多年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