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是你們父母之間訂的娃娃親,不當真,就這么說的。”
“哦。”郁文卓又回復了這么一個字。
徐西無語了起來:“不是吧,真的把我微信給刪了啊?好吧我承認,有時候你挺討厭的,但是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啊,好吧好吧,以后你和喻青橙的事情,我再也不問了。”
末了。
郁文卓又給徐西發送了一句:“你答應我,以后別去打擾她,我就既往不咎。”
“我發誓,我答應你。”
郁文卓這才重新加上了徐西。
……
又過了幾天,郁文卓才過來江安的家里,找江安。
跟江安和徐西說,他要去朝城了,下次回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江安晚上請他吃飯,就像是送別宴了。
遺傳的原因,江安的酒量不行,喝幾杯酒就醉倒了,懷中抱著個空酒瓶,跟寶貝兒似的那么抱著。
“別管我,我還……還能喝……再給我一杯酸奶,謝謝,要草莓味的。”
徐西想要把他懷中的酒瓶給抽回來,江安卻是搖搖晃晃的直起身子,一把拂開了徐西的手。
“別碰。說了……別碰。”
然后打了個酒嗝,臉蛋紅撲撲的,卻是很認真、很嚴肅地看著面前的徐西。
“這是我腦婆,我的腦婆,是不能給別的男人碰的。”
徐西哭笑不得,推了江安的頭一下,“你又喝多了你,說讓你別喝了,還喝。”
“嘿嘿,那是因為我開心呀。”
江安繼續抱著懷中的酒瓶子,搖搖晃晃的,那么晃蕩了好幾下。
“因為……我終于娶到了我心愛的女孩子呀,我真的好幸運呀,嘿嘿……”
說著說著又笑了,露出了一口干凈的白牙。
“我從小就喜歡她了,我想著,我以后不和她結婚的話……那么我無論和其他的任何人結婚,都不會開心的,嘿嘿……太好了,我終于是小西的腦公咯。”
在江安說這些話的時候,郁文卓就用一種很羨慕的眼神,看著江安。
仿佛很羨慕他,可以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女孩子在一起,而且長相廝守,而他只能默默地站在老遠,那么看著,甚至都不能讓他喜歡的人知道,他對她的喜歡。
郁文卓攥著手里的酒杯,他的指節微微地有些發緊,然后仰頭,一杯酒就那么咽了下去,很是辛辣,刺激到了他的胃部。
徐西嘆氣一聲。
“你確定要喝這么多嗎?我現在是孕婦,可運不動兩個醉鬼。”
郁文卓搖了搖頭。
“老子才不用你管呢。”
徐西哭笑不得,“那就快點找個女人啊,讓你老婆照顧你。”
“不……我不找老婆。”
郁文卓的聲音和他整個人一起,都變得沙啞低沉了起來。
“就像是江安說的,如果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么結婚,又怎樣?過得不快樂,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了,至少是,開心的時候,還有朋友,難過的時候也有朋友。”
“喂蚊子腿,你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啊?無論你開心還是不開心,朋友會一直在的。”
“謝了。”
郁文卓又是一杯酒吞了下去。
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不是很八卦我們之間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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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愣愣點頭,反正他想說就說唄,她不強求。
“其實沒那么復雜。”
郁文卓開了口,繼續說道:“小的時候,她住在我家隔壁,她喜歡彈鋼琴,我喜歡聽她彈鋼琴,那個時候很小,也沒想著那么多,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