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忽然也感覺到心臟的疼痛。
八成是,鐘文娜傳染給他了吧。
很奇怪的一件事,她好了,他卻得了心臟病,準(zhǔn)確的說是相思病。
就像是鐘文娜說的,感情有的時候不是等價交易,不是你喜歡我,我也會喜歡你的買賣,愛而不得的報應(yīng),竟然落在了鐘文娜的頭上。
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
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
郁文卓看了那封信之后,他沒有去打擾鐘文娜。
他知道,鐘文娜有她自己的生活。
江安和徐西結(jié)婚一周年紀(jì)念日到了,邀請了郁文卓去濘城玩。
郁文卓過去了。
江安在感慨,問他,蚊子,你怎么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人啊?
郁文卓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
徐西也問郁文卓,之前他的未婚妻呢?怎么今天不和她一起來?
郁文卓想起了鐘文娜,心底有道疼在蔓延,緩緩地開口,“我們兩個早就解除婚約了。不提她了。”
他表面上的云淡風(fēng)輕,實則心里面卻是難過的。
不想去打擾她,卻又時不時會想起鐘文娜。
想起那個青春洋溢著的女孩,想起她滿眼都是自己的模樣。
以至于這么長時間,郁文卓再也沒有談過女朋友,不是因為喻青橙,這一次是因為鐘文娜。
他很清楚,他喜歡上了鐘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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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錯過了。
看誰,都像是看到了她的影子。
郁文卓和江安打了一會兒游戲之后,就說要走了。
“要不在這里住一晚上?反正你沒什么事情,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不了吧,就不打擾你和徐西二人世界了!”
“你也要抓緊了!”江安擔(dān)憂得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挠粑淖浚斑@都一年的時間了,你怎么還沒有找老婆呀,真要孤獨終老呀?”
郁文卓恍惚了一下,心里卻在想著,一年了……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鐘文娜,她還在支教嗎?
過得好嗎?
是不是瘦了,黑了?
現(xiàn)在的郁文卓滿腦子都是鐘文娜了。
甚至有的時候會恍惚,仿佛她就在自己身邊,一直大大咧咧笑著,從來沒離開過。
……
就這樣,回到朝城的郁文卓,依然是一個人。
過了幾天,鐘文娜的父親給他打電話,問他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謝謝鐘叔叔關(guān)心,文娜怎么樣了?”
“那丫頭別提了,一直沒聯(lián)系我,心里都沒有我這個做爸爸的了!”
“她不是那種人,可能是山區(qū)信號不好。”
“誰知道呢,我都想著,她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就去把她挖出來。”
郁文卓恍惚了一下。
“她,或許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呢。”
“不知道呢,有沒有的,終歸得回來吧?還能一輩子在山區(qū)嗎?”
“說的也是。”郁文卓整個人變得冷靜淡漠了許多,說話也輕了,一年的時間,歲月將他打磨的更加沉穩(wěn)篤重了。
他已經(jīng)少了原本的桀驁,原本的鋒利,和那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調(diào)了。
掛了電話,郁文卓發(fā)現(xiàn)自己又開始犯病了。
相思病。
其實剛剛和鐘文娜爸爸打電話的時候,郁文卓很想說,要是她再不回來,不如讓我去,把她挖出來。
卻又害怕破壞鐘文娜現(xiàn)在的平靜生活。
他不舍得,他實在是舍不得……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