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冷戰(zhàn)幾天,林笑實在看不下去,找了個時機勸戰(zhàn)。
林笑攀著林建國的肩膀,輕輕拍著,“我知道爸您為難。但媽現(xiàn)在不是有孩子了嗎?爸您就遷就遷就一下,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林建國長長地順了口氣,才站起來,進了林笑的屋子去服軟。
林笑等了一刻鐘,林建國才同徐雪容一起出來,兩人手牽著手,看樣子是和好了。
一家三口子坐在方桌邊,溫馨地說說笑笑的。
飯后,徐雪容拉過林笑,“笑笑,這幾天你爸正在氣頭上,肯定不會管你哥的,你可不可以找找你哥,把這些錢給你哥?”
徐雪容將兩百塊錢塞進林笑手里,祈求地看著她。
林笑問,“這錢哪來的?”
徐雪容紅了臉,不說林笑心里也猜出來了,應該是背著林建國偷偷從他身上摸來的。
林笑不追問,只說,“好的,我會找到哥哥,媽你別擔心。”
“乖女兒。”徐雪容順了順林笑不太柔順的長發(fā)。
一周的課程開始了,周末的陰霾在周一清晨的早讀中煙消云散。
在一定程度上,能坐在敞亮的教室里讀書,摒棄生活的煩惱,對林笑來說也是極好的放松方式。
周一下午有兩節(jié)連著的體育課,每周體育老師都會空出一節(jié)課訓練長跑,本來是最讓學生狼血沸騰的體育課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一節(jié)課。
體育老師帶著一只藍色的口哨,穿著一身灰色運動服,雄赳赳氣昂昂地現(xiàn)在觀眾臺上,迎著下午不算刺眼的太陽光,國字臉一板,撈起口哨使勁兒一吹,操場上活動的人兒全部跑到觀眾臺下列隊排好。
林笑站在女生排頭位置,仰望著高高在上的體育老師,小臉兒有些蒼白。
作為年級第一,林笑一直備受老師關注,體育老師低頭一瞧,見林笑臉色不好,便關切地問,“林笑,身體不舒服嗎?”
突然被點名,林笑頂著十幾道目光,臉色更加蒼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沒…沒有。”
體育老師跳下臺階,走到林笑面前,弓腰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你臉色很蒼白,這兩節(jié)體育課別上了,在一邊休息吧。”
林笑動了動后背,覺得那傷還是很疼,由于這兩天被后背的傷疼得幾乎睡不著,腦仁很痛,練長跑的話可能會暈倒,便點頭答應了。
林笑退出隊列,在觀眾臺挑了個位置坐下,看著班里同學做準備活動。
幾分鐘后,一個女生也退出隊列,歡歡喜喜地跑到林笑旁邊坐下。
林笑挑眉,“瀟瀟,你身體也不舒服啊?”
韓瀟瀟吐了吐舌頭,機靈古怪地眨眼睛,“我大姨媽來了,不能跑!”
林笑扯了扯嘴角,略帶一絲絲尷尬笑了。真沒想到大家小姐韓瀟瀟性格如此奔放,例假來了都能吼得這么大聲,韓瀟瀟覺得沒事兒,可她聽著怪害臊的。
體育老師已經領著同學開跑了,林笑抬頭遠望,看同學慢跑,視線繞著塑膠跑道慢慢移動。起起伏伏的人頭之間,一抹敏捷輕快的白影躍到半空中,瞬時吸引了林笑的注意力。
那人身形修長矯健,抱球落地后在七八個人中間運著球快速閃避,隨著他跑步的動作,長褲兩側筆直的白線襯得他本來就長的腿更加欣長,其他同學在他面前顯得矮小而平凡。
籃球場邊圍滿了女同學,一個個都跟發(fā)了瘋似的沖籃球場里一枝獨秀的美少年吶喊助威,聲勢浩大震天動地的。
看到韓簡書的那一刻,林笑是心虛的,想到周六氣急踩了韓簡書一腳,林笑有種大禍臨頭的預感。
韓瀟瀟也看到了韓簡書,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抓著林笑的胳膊搖晃,“林學神,校草在打籃球誒!我們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