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言在一起的時候沒機會見他,再后來聽說他遇難,感覺有點可惜。”
“怎么?你和浩言在一起的時候就急著想見家長了?”他關注的點竟然在這一句話上。
“我……我哪有那個意思!”瞧他一瞬就變了臉,她不禁暗嘆,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是嗎?那現在呢?你對浩言又是什么意思?”男人深湛的眸饒有興致的直視她,唇邊噙著的弧度似笑非笑。
簡惜從他這神情上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她可不能掉他的坑里。
但話說回來,她如今對靳浩言還能有什么想法,她也清楚了,當年即使他沒有阻止醫生救父親,父親也會病發離世。
她后悔了,后悔和靳浩言在一起。
她那么難過,不只是恨梁雁,更恨的是自己,父親的死,她有責任。
一想到這些,她無法控制在他面前落淚。
靳司琛雙眉緊蹙,他怎么覺得,她這么難過,不只是因為思念父親?
“怎么?現在是為浩言流淚嗎?”沒能和他在一起很難過?
簡惜抬起淚眼,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胡說什么,我的眼淚再怎么廉價也不會再為他流一滴。”她想擦掉臉上的淚痕,如果不是心里太難受,她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落淚。
臉被他雙手捧住,她仰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他的拇指輕輕為她抹掉淚,有些霸道又低沉的男聲“我不想再看到你為另一個男人落淚。”他的唇落下,印在她的眼睛上。
簡惜閉上眼,呼吸微顫,情不自禁的依在他懷里,她有點累了,她想要一個依靠,一個避風港。
靳司琛,也許有一天你也會恨我的……
……
簡惜按照陳夫人給的地址找到宋曉若住的地方,但這里早就沒人住了。
她問了街坊四鄰,大家都說宋曉若早就搬走了,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簡惜一陣失落,難道要她放棄嗎?
當當……
她聽到了沉厚的鐘聲,從小鎮的山頂傳下來,她問了旁人,得知山頂上有一座尼姑庵。
鬼使神差的,她上了山頂,進了庵堂。
她拜了神像然后抽了一支簽,很糟糕,竟是一支下下簽。
她在庵堂里待了一會才離開,走下階梯的時候看到旁邊有尼姑在掃地,只是不經意的一瞥,看到那尼姑的容貌,她一驚。
連忙從包包里翻找出那張相片和尼姑對比,這個女尼怎么和宋曉若那么像?
酒暖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