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玉卿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在她們準備上山的時候一個女子從山上下來,飄然絕艷的身姿和相貌讓人移不開視線。
她們在看那女子,那女子也在看她們。
或者說那女子在看連玉卿。
那女子身后跟著一眾侍從,見到連玉卿后形態都不顧了,直直的跑了下來,一把撲到了連玉卿懷中。
連玉卿顯然是嚇到了,迅速的將她推開,“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自重。”
那女子被推開后,委屈的看著他,“玉卿哥哥,你怎么了?為什么推開阿遙?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說罷,不著痕跡的審視著連玉卿身邊的溪花墨。
此刻的溪花墨只想說,連玉卿到底是什么身份,這個像花蝴蝶一樣的女人和他關系這么親密,難道是戀人嗎?
她并不在乎她們的關系,只要能找到陵邪尊主就行。
“不好意思,我與姑娘并不相識。”連玉卿面上毫無波瀾,但說出的話讓姝遙憋紅了臉。
不可思議的說道,“玉卿哥哥,我是阿遙啊,你為何會說不認識阿遙?是因為你旁邊的人嗎?所以玉卿哥哥不愿意承認?”
姝遙指著溪花墨,好看的眉眼中盡是淚水,可謂是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美人當前,連玉卿十分淡定的轉過頭,與溪花墨說道,“快上去吧。”
“嗯。”
見到自己被忽視,姝遙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咬碎了銀牙。
正要去追連玉卿的時候,一個侍女擋在她的面前。
“小姐,我們下山是有要事的。”那侍女提醒道。
姝遙恨恨的甩了衣袖,“走!”
此時溪花墨和連玉卿已經到了亦邪山莊的門外,幾個侍衛看到來人后迅速的將門打開,“少尊主!”
“!”聽到這一聲少尊主,溪花墨愣住了。
僵硬的轉頭看著連玉卿,“你竟然是少尊主……”
連玉卿想不起自己的身份,但此時他們的確是在稱呼自己。對著溪花墨眨了眨茫然的眼睛,溪花墨無語轉頭。 算了,這人啥也不知道,還是不問了。
“這位兄臺,我們想找陵邪尊主,可否告知尊主此刻身在何處?”溪花墨對著其中一個侍衛說到。
那侍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連玉卿,最后說到“尊主在陵邪殿。”
“可否帶我們過去?”
侍衛應到“請隨我來!”
到了陵邪殿,侍衛自覺退下,溪花墨和連玉卿走到了殿內。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神情不怒自威。
溪花墨上前一步,說到“小女子溪花墨參見尊主。”
陵邪尊主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似乎在思考什么。
溪花墨在他的注視下有些膽顫,這個尊主身上的殺伐氣息太重了。
“你與云璟是什么關系?”陵邪尊主低沉的聲音傳來。
溪花墨說到“正是家母。”
聽到她的回話,陵邪尊主若有所思。
溪花墨將水晶珠從脖子上取下來,“尊主,娘親說若是遇到了危險拿著這個可以尋求您的幫助。”
陵邪尊主瞇了瞇眼,冷笑一聲。
隨后示意她將珠子拿過去。
溪花墨乖巧的把珠子遞上前去,注視著不斷打量的陵邪尊主。
走上前來她才發現陵邪尊主收起氣場后相貌不凡,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不留胡茬的臉看起來十分剛毅俊美,很難讓人相信他已經是個快要年過半百的人了。
陵邪尊主將水晶珠子拿在手中把玩著,“你找本尊有什么事?”
溪花墨一看他有松口的跡象,立刻說道,“尊主,我的娘親和姐姐失蹤了,不知您可否幫忙尋找?”
陵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