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玉卿為了不讓溪花墨擔(dān)心,就算再痛苦也忍著了。但作為他的下屬,子意和子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不為別的,連玉卿的體質(zhì)和常人有些不一樣。
若是與常人受到同樣程度的傷,他的痛感是別人的兩倍。
真氣逆轉(zhuǎn)放在誰的身上都是難以忍受的痛苦,更何況是痛感兩倍的連玉卿。
他一聲不吭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在子真和子意眼里便是對溪花墨的情意。
兩人對視一眼,看!尊主多喜歡花花姑娘!
看來以后得對花花姑娘好一點兒了。
不知多久過去了,子真子意筋疲力盡,“尊主,您好好休息,我們退下了。”
兩人相攜離開后,連玉卿緩緩下床,在溪花墨的身邊站定。
她怕姝遙突然醒來會打擾她們,所以守在一邊。
結(jié)果時間太長她自己趴在桌上睡著了。
連玉卿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狀態(tài),將她輕輕抱起放到床上,看著她的睡顏,連玉卿說不出的感覺。
他想不起來以前發(fā)生了什么,對于姝遙他更是沒有印象,自己以前是什么樣的人也不知道,但溪花墨身上一種特別的感覺吸引著自己。 這個沒有武功的丫頭到處亂闖,對自己的小藥包倒是十分的放心,若是姝遙沒有昏過去的話受傷的就是她自己了。
她守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用懷疑,就是被她嚇得。
可能是這兩日消耗的體能太多了,連玉卿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溪花墨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
不知道自己何時睡到了床上,但外面的聲音讓她不得不出去看一下。
“尊主,您必須為我們家小姐負責(zé)!”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
溪花墨入眼所見的便是被眾人為主的連玉卿。
這個說話的女子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那日同姝遙下山時為首的侍女。
姝遙現(xiàn)在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間里修養(yǎng),昨日發(fā)生的事情除了連玉卿和溪花墨就沒有其他證人了。
所有人只知道姝遙一大早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被人從尊主的房間帶出來。
當時也是昏迷狀態(tài),至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要看眾人怎么猜測了。
“我們尊主為什么要負責(zé)?這是我們尊主的房間,明明是你們那不知檢點的小姐來找的尊主,現(xiàn)在還有臉讓尊主負責(zé)?”子意年紀不大,沒有子真的穩(wěn)重,現(xiàn)在聽到銀花這么說自家尊主,隨即就怒了。 “我家小姐與尊主可是有婚約的,去找尊主有什么錯?”銀花反駁到。
周圍看熱鬧的人在觸及到連玉卿的視線后都速速撤離,若是惹怒了尊主遭殃的還是自己。
此時就剩下銀花和連玉卿溪花墨等人。
在銀花的注視下,溪花墨站到連玉卿身邊,與他對視一眼。
兩人皆是無奈。
但銀花卻痛心疾首,“尊主,您不要被這妖女欺騙了,我們小姐才是您未來的妻子。”
顯然她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但連玉卿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你家小姐的事情,本尊自然會處理。但你作為侍女竟敢這樣與本尊說話,怕是活得不耐煩了?”連玉卿神色慍怒,這也是銀花和子真子意所沒見過的。
在她們的印象中,連玉卿從來沒有發(fā)過火,無論對誰都是謙遜溫和的樣子,像這樣的基本上就沒遇到過。
銀花在連玉卿的威壓下,依舊是有恃無恐的說到“尊主,您若是處罰了我,俗清長老定會為我做主,到時候您也會很難堪。”
“不過一個奴婢,本尊若是罰了,誰敢說話?連玉卿這次是真的怒了,這個侍女一次次的挑釁他,就算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會忍不住拿她開刀。
銀花見他鐵了心,瞬間就慌了,“尊主您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