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玉卿等人沒有詢問她剛剛與老板所說的話,顧沁暖與她們走了一小段路后停下來“哎呀~我不與你們回去了,我答應(yīng)尊主的事情也該去執(zhí)行了。”
顧沁暖特別的看向了溪花墨,她跟溪花墨之間的事情是有些說不清的,比如說琛王的到來,她白天的時候來的,琛王晚上就來了,而且還精確的找到了她的房間。
若說和她沒關(guān)系誰會信,但有一點(diǎn)讓人想不明白的是顧沁暖是傍晚的時候來的,而琛王是當(dāng)夜來的,期間隔得時間并不能讓一個普通人從皇城趕過來。
溪花墨忽略了一個問題,琛王怎么可能是平庸的普通人?
溪花墨知道她說的事情就是幫助她尋找姐姐和娘親的事情,但對于這件事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顧沁暖的身上。
“一路順風(fēng)。”溪花墨說道、
顧沁暖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就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看著顧沁暖的背影,溪花墨想到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離開了,現(xiàn)在陵邪尊主將這件事情交給了顧沁暖。而顧沁暖并不是住在亦邪山莊的,她待在這里也就是蹭吃蹭喝而已。
這么一想,溪花墨就決定上山后簡單的收拾一下行囊,與陵邪尊主道個別就離開。
連玉卿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臉淡然的在前方帶路,以免溪花墨被陣法誤傷。
走了很久溪花墨到了一開始住著的地方,將自己帶來的幾套衣服包起來。
剛坐下沒一會兒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溪花墨心中疑惑,將門推開。
竟是一群身穿白衣的女修,此時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面上神情皆不友善,見到溪花墨將門打開,便指指點(diǎn)點(diǎn)。
溪花墨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這些女修是什么意思,朱唇輕啟“請問有什么事嗎?”
只見一個女修啐了一口,上下打量著溪花墨,尖酸刻薄的語氣傳來,”果真是狐媚子,這凡間的女子就是不一樣,這勾引人的相貌就讓人惡心。“
另一個女修接話,“可不是嘛,這凡間的男子看不上了,竟跑到我們隱世家族來勾引男人。”
無論在哪,一旦有人起頭,其他不明是非的人就會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拼命的在這方面添油加醋。
這不,溪花墨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了各種紅顏禍水的名號,總之沒有一個人說話是好聽的。
本來沒什么脾氣的溪花墨,也被磨得差不多了。莫名其妙的被人們指點(diǎn),還說著各種聽不懂得話,哦不,也不是聽不懂,只是不明白她們口中的證據(jù)確鑿是怎么回事。
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好欺負(fù)嗎?
溪花墨面色冰冷的盯著面前一眾人,”把你們知道的說一下,我要看看我是做了什么事。“
她平時看起來屬于溫柔可愛的,由于沒有武功人也比較懶散,整個人散發(fā)著沒脾氣好欺負(fù)的氣息。
導(dǎo)致這些人肆無忌憚的對她進(jìn)行嘲諷。
此時溪花墨面色沉下來,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句話,在氣勢上就足足壓了她們一頭。
有幾個膽子較小的已經(jīng)閉嘴了,不敢多說什么,顯然是被她的樣子給怵到了。
一開始說話的那兩個女修依舊不怕事,說道,“少假惺惺了,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哦?我心里清楚?那請問我應(yīng)該清楚什么呢?我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麻煩你幫我回憶一下。”
“好,那我就幫你回憶一下。”
說罷,兩個女修對視一眼,眼中狠辣盡顯,其中一個從身側(cè)抽出一把佩劍,另一個抽出一條長鞭,狠狠的向溪花墨打去。
她們皆是有內(nèi)力的人,若是溪花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一下,不死也傷。
當(dāng)鞭子與長劍以飛快的速度駛來時,溪花墨后退一步。
眾人只聽“嘭”的一聲,溪花墨將房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