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行云流水的應(yīng)付著溪花墨,在她眼中溪花墨的這些伎倆不過是花拳繡腿。
很快,溪花墨就體力不支了。
行動上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靈敏度逐漸降低,實(shí)實(shí)在在的挨了女子兩掌。
雙手被女子固定在身后,無法行動,女子附身于溪花墨的耳邊,薄涼的聲音從她紅唇中傳來,”呵呵,別怪我沒提醒你,以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不但救不了你的姐姐,你自己也是有去無回。“
“你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要是不想死的話我勸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還有,趕緊離開這里。”
說罷,松開溪花墨的手,一個輕跳便翻身上了房頂,很快就消失在溪花墨的視線里。
溪花墨看著手腕上的若隱若現(xiàn)的指痕,不想放棄去尋找姐姐的機(jī)會,可她已經(jīng)跟丟了,找不到馬車的去向。
曾幻想過娘親和姐姐過的會安穩(wěn)一些,可現(xiàn)在與姐姐的驚鴻一瞥讓她徹底放不下心了。
她沒有繼續(xù)深入了解三王府,而是迅速回到了客棧。
摸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道聲音從床上傳來。
“做什么去了?“
話音剛落,屋內(nèi)的油燈便被點(diǎn)燃,黎音俊美的臉龐面向溪花墨,神色凌然。
“師父……”
溪花墨躊躇地往前挪著,不敢直視黎音的眼睛。
“為師說過什么?”
溪花墨用力閉了一下眼睛,“未經(jīng)師父允許,不可于夜間貿(mào)然出門。”
黎音伸出食指在她額頭上輕點(diǎn)了一下,“原來你還記著為師的話,就算是皇城夜間出門也很危險,若是遇到高手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黎音語氣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關(guān)心。
不知道從哪找了一瓶消腫的藥,指腹沾了些許為溪花墨涂抹,她的皮膚非常嫩,現(xiàn)在手腕已經(jīng)腫的不像話了。
看著為自己擦藥的師父,再想起姐姐身受重傷卻無人問津,溪花墨心中一陣酸澀,眼眶微微泛紅。
黎音一抬頭便看到了溪花墨一副要哭的樣子,當(dāng)下就慌了,“弄疼你了?”
溪花墨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剛才出去受了委屈?“
溪花墨搖搖頭。
黎音看著她,溪花墨吸吸鼻子,語氣哽咽,“師父,我看到我姐姐了,她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可是、可是我沒有追上她。“
“師父,我好想去把姐姐救回來,可是我遇到了一個很神秘的女子,她和我過招但她沒有傷害我,還提醒我。”
”師父,我該怎么辦?“
溪花墨喃喃著,一行清淚滴落下來,在黎音的手指上綻放……
一夜無眠。
湛汐皇宮云昭殿
太監(jiān)高亮尖細(xì)的嗓音大老遠(yuǎn)就傳來了。“太皇太后駕到!“
云昭殿眾人出來相迎,齊齊下跪,”參見太皇太后。“
“參見皇祖母。”
一身錦衣的太皇太后由李嬤嬤攙扶著進(jìn)了云昭殿。
“都免禮吧。“
“謝太皇太后。”
李冉胭上前跟在太皇太后身邊,自從上次太皇太后把她安排到云昭殿后再也沒說過讓她搬出來的話。
沒有太皇太后的旨意,她也只能坐如針氈一般在這里住著。
今日太皇太后趕得巧,琛王剛好在殿里。
“琛王,你和胭兒的訂婚之日哀家已經(jīng)與皇上和李家商量好了,就定在下月初一,是個大吉的好日子。”
湛云琛也跟在太皇太后身邊,對她老人家的話沒有任何表示。
而李冉胭聽到這個消息后,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太皇太后為胭兒和王爺選定大喜之日是胭兒上輩子修來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