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維持著沉默。
“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還早。”
她不太想溝通,回答的極其敷衍。
“宋雲樟。”
男人開口,宋雲樟下意識回頭。
近距離放大的臉在她瞳仁里倒映,宋雲樟嚇的往后靠,卻被霍無憂攬過了腰,只得靠近了他。
“你要干嘛”
“你的態(tài)度不對。”
霍無憂冷笑“說吧,為什么。”
宋雲樟還試圖狡辯“沒有什么。”
“現在不論是你的眼睛,還是你的嘴”霍無憂一邊說著,另一只手緩緩滑過他說過的地方,明明沒有真正的觸碰到,卻讓宋雲樟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臟仿佛都快要從胸腔里跳動出來。
霍無憂接著說“你的一切都在告訴我,你有事情瞞著我,你在撒謊。”
撒謊也許算不上,但心里有事是真的。
宋雲樟不禁結巴起來“我,我沒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情你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反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種時候,宋雲樟也不會承認,她并不想將自己心里糾結在意的那一點事情公之于眾,尤其不希望霍無憂知道。
“是么?”霍無憂的身子又向前傾了一點,兩人靠的很近,彼此之間沒有太大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足夠霍無憂從宋雲樟的眼里看穿一切了,她甚至產生錯覺,不僅是自己的想法,連靈魂都要無所遁形。
“如果你不愿意告訴我,那我們今天就在這里,我倒是看看你能夠什么時候才說出來。”
“霍無憂,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
“不巧,我有。”
“我憑什么告訴你?!”
“不憑什么,但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從來沒有不知道過。”
男人的氣息毫無收斂,霸道又強勢,這樣的霍無憂才是本來面目,那個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霍無憂,根本都是假的。
“你想知道并不意味著我要告訴你。”
宋雲樟想要別開臉,躲開男人的視線范圍,但剛想要扭頭就被霍無憂捏著下巴掰正、
“說。”
霍無憂壓低了聲線,語氣沉沉,帶著幾分蠱惑和命令的口吻,若是個沒什么定力的人,已經繳槍投降。
“霍無憂我”
所有想拒絕的話都被霍無憂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男人詭計得逞,成功導致宋雲樟面紅耳赤以后,惡劣的笑起來“說不說?”
宋雲樟漲紅了一張臉,怒不可遏“你太過分了!”
不太擅長罵人于是導致現在只能夠說出這樣不痛不癢的話來,宋雲樟的怒氣在霍無憂面前毫無用處。
“只要告訴我了,也就沒有這么多過分的事情,所以你說不說?如果不說的話,還有更過分的。”
即便霍無憂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在那一刻,會想到用那樣的方式去逼迫宋雲樟。
他們之間并未有太過親密的行為,但也曾在某些場合需要的時候,有過逢場作戲的親吻,不過和這一刻比起來,體會還是有些不同。
霍無憂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剛才那一吻比他想象中要甜了不少。
宋雲樟罵道“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你實在太可惡了。”
“既然你不說,不如我自己來猜一猜,你這樣抗拒告訴我,是因為和我有關系?”
被霍無憂說中真相,宋雲樟眼神躲閃,也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和我有關的話你的態(tài)度是從一周之前開始變化的我推掉和伯父伯母的晚餐那天開始?”
宋雲樟驚愕的睜眼,實在不明白這個人怎么能夠有如此可怕的洞察力,這么輕易就發(fā)現了真相。
的確是從那幾天開始,她的心態(tài)就發(fā)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