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說話?”
秦曼想,她應該說什么呢?
告訴肖粒,或許你不是在做夢,你確實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肖粒的睡眠很淺,這房子的隔音也沒有那么好,在安靜的深夜里有一點聲響都是很明顯的,他們的說話聲影響了肖粒,不過并沒有打斷她的睡眠,而是讓她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以為自己做了夢。
“這個這個夢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也是哈,這個夢就是挺無厘頭的,不過你和他是朋友嘛,你們說話是正常的,我加入你們就不太正常了。”
秦曼笑一笑“這也沒什么啊,任先生其實挺和藹可親的。”
和藹可親這幾個字,說到最后,連秦曼自己都沒有什么底氣了。
很顯然,無論用怎樣的形容詞去描繪任縛非,都不可能是和藹可親。
只不過在她接觸到的任縛非里,男人確實極有耐心,并且展露了很罕見的柔和。
“誒,曼曼你很熱嗎,臉怎么都紅了?”
“沒有”
秦曼趕緊找了個話題岔開,沒有繼續聊關于任縛非的事兒。
好在任桁來找她的那天,肖粒不在家里,外出拍攝去了,否則撞見了肖粒之后,秦曼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任縛非的兒子到她這里來過周末這種事情。
太難解釋了
夏臻的回復比江絲楠預計的要早一些,只是江父并沒有回答江絲楠關于她的猜測問題。
江父只說,他們最近就會回來,已經在購買返程機票了。
江絲楠問夏臻“我爸沒有說那個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是的,江先生只是回復我他回來的日期。”
江絲楠不知道父親為什么又不愿意告訴自己了,當初他通過夏臻百般提醒自己,要自己小心身邊的人,現在她終于有了一點發現,大概猜測到了身邊需要小心的人是誰以后,他又不來回答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
父親是在顧忌什么?他為什么不愿意現在就告訴自己真相?
江絲楠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但父親這么做,也必定會有他的原因,江絲楠相信他。
只是現在,江絲楠仍然沒有決定好是否要告訴厲聿深。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也怕她的這個猜測會影響到和厲聿深之間的關系。
她是那么的在意厲聿深,所以不愿意有任何東西會影響到他們。
在公司里愁眉苦臉的坐了一上午,江氏的事情沒有解決多少,江絲楠在想辦法如何解決她所面臨的那個問題了。
到這個時候江絲楠才發現,要去調查真相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兒,她手上沒有太多的證據,憑猜測,就算說出來,也沒幾個人會相信她的話。
周昀進來拿文件給她的時候,江絲楠正撐著下巴在發呆,連他進來了都沒有了發現。
“江總?”
“誒?”
江絲楠回過神來,望向周昀“什么事兒?”
周昀把工作上的事情匯報過之后,轉身離開辦公室,立馬執行了自己的真正職責,將他的最新發現匯報給厲聿深。
“太太的狀況有些不對,可能需要您來解決一下。”
厲聿深聽完,眉頭皺的死緊“還有沒有什么發現?”
“別的暫時沒有了,現在只能看出太太在擔心什么事情,但具體是什么”
“嗯,繼續觀察著。”
厲聿深掛了電話,神色已經陰沉的像是在醞釀暴風雨。
正好有下屬進到辦公室里,看到厲聿深的表情,差點沒有嚇到腿軟。
“厲,厲總”
“我不記得你之前有結巴的毛病,有問題就去醫院治療。”
厲聿深云淡風輕的掃了人一眼,下屬就更心慌了,幾乎是懸著一顆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