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是什么,現在在她的身上有越來越多讓她看不明白的事情發生,這些情緒已經讓宋雲樟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可她不想去干涉,也沒有能力干涉。
江絲楠在他們短暫聊天之后,碰了碰秦曼的胳膊,悄悄對她說“問問吧,霍無憂已經在這兒了。”
秦曼和霍無憂并不算很熟悉,見面次數也很少,所以要讓一個對于交際手段極為陌生的秦曼去主動詢問霍無憂是否需要幫忙,還真的不太容易。
秦曼不斷的在心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千萬別緊張,不就是問那么一個問題,何必自己嚇自己呢?
這么想著,秦曼的心跳速度才趨于了平穩,不過也因為如此,導致她對于身旁的任縛非徹底忽視,連對方和她說了好幾句話都沒有聽到。
而秦曼不知道的是,她在做心理準備時候,一直盯著對面的霍無憂看,因為太專注于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她根本沒有發覺自己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任縛非,那雙極為漂亮的眼睛里像是在發著光一樣。
任縛非就那么側目凝視著秦曼,眼神一點一點的暗了下來,無比深沉。
他端起酒杯,放在唇邊時,嘴角也泄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樣的任縛非實際上是最可怕的時候,明明不動聲色,卻在眼里藏著無數的暴風雨,若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秘書此刻在這里,就一定會發現,任縛非只要在處理那些麻煩人物的時候,才會是如此表現。
江絲楠自然也注意到了秦曼在盯著霍無憂發呆,她知道秦曼想做什么,所以只是看秦曼的狀態好像是鎮定之后,又碰了碰她的手,讓秦曼回過神來。
秦曼輕咳一聲,趕緊喊了一聲“霍律師!”
她聲線清列,一出聲,所有人的視線都朝她看了過去,
沈妄挑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厲聿深只是摸了摸江絲楠的頭發,很明顯知道剛才江絲楠都和秦曼說了什么。
霍無憂只是神色平淡的看向秦曼,很有耐心的等著她開口,而宋雲樟那么冷冰冰的反應,看著也沒有很在意。
唯有任縛非,把杯子輕輕放在了桌上,然后抿唇。
任縛非是什么人?他這么多年坐在那個位置上,如果會有任何的情緒暴露,就不可能真的所向睥睨,他所面對的都是一些老奸巨猾的狐貍,如果他不將自己副武裝起來,反而被對方找到了漏洞,他還怎么樣解決那些需要審查的對象?
說著好像很簡單,但有多少人就算被抓了之后也拒不交代自己所做的一切,很多難纏的人,最后都是任縛非親自出馬才解決了下來。
若是只靠著任家,他這些年也不可能晉升的那樣快,很顯然已經超過了一個家族能夠給到的幫助。
從任縛非手里經手的大案,幾乎都是完美完成的,所以任縛非從來都不會真正暴露自己的情緒,也不會做一些讓自己被人發現真正性格的動作。
因此現在的他絕對是沒有了往日的冷靜,雖然那張冷冽矜貴的面孔看起來還是一如往昔,但是一切都是和過去不一樣的。
對于這些一無所知的人里面就有秦曼,她只是想著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于是去問霍無憂“霍律師,你的事務所被盜竊這個事兒怎么樣了?”
很顯然,這是來自于秦曼自己的關系,她的確是在意的,也想要知道具體的進展如何。
秦曼說話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盯著自己要將話題傳達的這個人,因為這樣好像就可以讓對方更能夠感受到自己想要表現的情緒。
這其實也是秦曼過去太少與人溝通交流所造成的一種習慣,也是她自己沒有太發現的習慣細節。
因此現在她這樣盯著霍無憂看的時候,那種專注和認真的反應莫名的帶著幾分勾人的味道。
霍無憂輕輕勾唇“現在沒有太多的進展,目前為止能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