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對他的挑釁了。
男人這么多年來,向來都將情緒隱藏的極好,只是這時候,眼底的淡淡血絲讓他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冷硬,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很是心虛。
秦曼剛打算解釋這事兒,因為久久沒等到他們回去,舅舅主動出來看看,這么一看可是不得了,一副看著很是狗血的畫面就這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舅舅一臉的茫然,很快,所有長輩都出現在了門口圍觀。
秦曼只能低聲對任縛非說“我之后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之后?”
任縛非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難看的臉色并沒有任何變好的趨勢。
“曼曼”
秦母也開了口,秦曼只能說“我朋友剛好路過咱們這兒,所以我打算邀請他一起吃頓飯來著。”
于是,任縛非就直接進到了秦曼舅舅的家,坐在了舅舅家的餐桌旁。
任縛非的矜貴冷傲和這個普通的家庭格格不入,那股子貴氣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縱使還沒有人認出來任縛非的身份,眾人也都能夠感覺到任縛非的身份不凡。
近幾年任縛非出現在電視上的頻率并不高,再加上工作時候的打扮和現在這樣也完不同,今天的他打扮低調,并不顯眼——當然,他的這張臉就已經足夠高調了,實際上也不需要有任何外來的裝扮。
任縛非收斂了自己的氣勢,看起來很淡定的在舅舅家吃了一頓午餐,因為他的緣故,本來還要談一談秦曼和相親對象之后的事兒,也莫名的沒人敢提起了,只說了幾句之后回京,他們還可以多聯系,有事兒互相照顧。
長輩們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曼已經能感覺到身邊的任縛非,臉色越來越冷,仿佛隨時都能往下掉冰渣子,讓這個冬天也很溫暖的沿海城市仿佛隨時要飄起雪花來似的。
等飯吃完了,秦曼終于找到了機會,把任縛非送出舅舅家門。
剛才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門口實際上還停著一輛車,車型倒是低調,但車牌是一定都不低調的。
任縛非也二話不說,直接把秦曼帶上了車后座,司機很識相的下了車,在四周等候。
“解釋。”
任縛非開口,語調平緩,但那個冷冰冰的模樣,仍舊十分嚇人。
秦曼摸了摸耳垂,有些心虛。
“就,就是相親了”
“你瞞著我,并且沒有告訴我的打算。”任縛非的目光越發冷冽。
“是,原本沒有打算告訴你。”
因為這樣的相親注定不會有任何后續,更不可能有結果,她便沒有想過讓任縛非知道這些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尤其現在的狀況,她也找不到合適理由去拒絕,只能暫時答應下來。
“好一個沒有打算。”任縛非露出了罕見的煩躁情緒,他俊美無雙的臉龐上不只有焦慮,還有深沉的怒氣。
秦曼不懂得應付這樣的局面,她只能說“我也是見面了才知道,已經不好拒絕了,但是這些相親對象,我對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沒有興趣你還和他有說有笑。”
某人說到這里,醋意橫生,眉梢揚起的弧度都在表示他的不爽。
這真的是秦曼第一次見到任縛非生氣的狀態,有些嚇人,但又有些奇妙。
她這才感覺到,原來任縛非也是可以離這么近的,他竟然也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生氣,甚至吃醋了。
“任先生是不希望我相親嗎?”
“廢話!”
“為什么?”
“你當我所說,我希望你能考慮我,是在說假話?”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證明他決定和秦曼有所發展了。
秦曼咬了咬唇“可你只是這樣說,我如何能夠知道,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