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算盤打得精,可惜卻找錯了人。
他的血之規則,在旁人眼里高深莫測,恨不得納頭便拜,直接學了去,然而蒙小東是什么人?什么血之規則,在他眼里不過是讓增加人體血壓,另其自動炸開而已。
說白了,就是地球上腦溢血的全身放大版,蒙小東眨眨眼都能想出十幾種辦法,不就是想讓人血壓升高嗎,難嗎?
所以蒙小東很是不耐的撇撇嘴,盡管沒說話,但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卻是把想說的話全都表達出來了。
小屁孩是長得很蠢萌,可一顆小腦袋卻即不蠢,更不萌,不然哪敢闖蕩這危機四伏的環形森林,即便之前葛袍人給止住,那也只是一時大意罷了,要說驚慌什么的還這沒多少,畢竟他的血之規則可不是吃素的。
正因為如此,當他看到蒙小東的表情時,小屁孩不禁有些詫異,進而出奇的震驚,那可是號稱看破人體的血之規則呀,眼前的人竟然對此無動于衷?不對……那表情分明是在嫌棄。
天呀,竟然有人對血之規則嫌棄,千余年來,他們哈衛家代代相傳的血之規則不知引來多少教派的給予,甚至爆發數次宗教戰爭,以爭奪他們哈衛家的族人。
以至于到了他這一代,偌大的哈衛家就剩下他和他的爺爺兩個人而已,由此可見哈衛家的血之規則是多么的令人眼紅。
可眼前的這位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年,看不上也就罷了,竟然還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這讓小屁孩打出生起就建立起來的家族榮譽感十分的受傷。
于是一張包子臉頓時氣得通紅:“你可以侮辱我哈衛童,但卻不能侮辱我們家族的血之規則,請你立即道歉,不然我將以血教教宗之名,與你決一死戰!”
此刻蒙小東正打開水囊喝水,聽了哈衛童的話,一口水當即就噴了出去,笑著指著哈衛童:“就你?還教宗?哈哈……”
笑聲很是肆無忌憚,哈衛童的臉漲得更紅了,惱怒的辯解道:“無神使,免教宗,這是別的教派的法則,而不是我們血教的規矩,如今我們血教就我和爺爺兩個人,他是教主,我自然就是教宗,怎么?你有意見?”
“噗~~”
蒙小東徹底笑噴了,弄來弄去所謂的血教就個光桿兒教派,一個教主,一個教宗,眼前的八歲教宗也就算了,孩子嘛,可那位爺爺教主實在是讓蒙小東崇拜,這臉得長成啥樣,領個小屁孩兒就敢當教主?
見蒙小東笑得都捂著肚子直抽抽,哈衛童的包子臉也開始抽抽了,不是笑的,而是氣的,終于這口氣在某個臨界點爆發了:“辱教,如殺身,再笑,我跟你拼了。”
“行,行,行,咱們信仰自由,相互尊重,我只是有感而發罷了。”蒙小東見哈衛童真是急了,趕緊擺手制止。
不是他怕了哈衛童,關鍵是跟個八歲的孩子動手,傳出去實在是不好聽,再怎么說他蒙小東也是要點臉的人不是?
所以蒙小東果斷擺手:“好了,也不說廢話了,你的什么血之規則我不感興趣,咱們相似也是緣分,我還有事,咱們有緣再見。”
說完,蒙小東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盡管對哈衛童很有好感,可畢竟了解不深,再者說蒙小東身上還有很多事情。
老爹的通緝連累他也就算了,還同時得罪冰魄教和嵐風教,之前殺掉的奧多穆和神秘老者應該也很有來歷,種種事情堆在一起讓蒙小東危機感很重。
特別闖入山洞的兩名教派骨干,更是讓蒙小東隱隱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再說,哪還有功夫顧其他。
所以蒙小東走得很干脆,很灑脫,可就在蒙小東準備用更銷魂的步伐,給哈衛童留下個終身難忘的背影時,卻忽然發現銷魂的步伐突然邁不動,下一刻右小腿上便傳來蠢萌蠢萌的哭號:“你不能走啊,大哥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