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少年還是沖動了!”
“似乎是初入尚陽城,竟然就與許家對上了,可惜了,以這少年的年歲,和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也可以和許家抗衡,現(xiàn)在,太早了!”
“許家家主多少年沒有親自出手了,似這般霸道的功法,這般凌厲的武技,一個少年,又如何擋得住?”在
很遠處,偷偷地圍觀的人,心思電轉(zhuǎn),很多人都覺得方寒太過沖動了,要斷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大好人生。
許成身上靈力流轉(zhuǎn),兩臂雙手之間也都是靈力運轉(zhuǎn)成河,手握鋼刀,鋼刀上紅光彌漫,向下劈落。無
數(shù)人嘆息,為方寒不值得。
撲通!
威風凜凜的許成,一身華光消失,如死豬一樣從空中掉落,四肢加一個頭,趴在地上,簡直是真正意義的五體投地。
眾人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這是什么手段?許
成從空中掉落的一瞬間,除了恐懼,還想明白一件事情。
哪里是對方顧忌,不敢出手,分明是不屑對自己出手。他
現(xiàn)在唯有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大兒子許正身上,假如今天能殺了方寒,許家所有的顏面,就還都能找回,任誰也不敢多說一句什么。
想起自己剛才要被自己的父親放棄,此時自己的父親也落得和自己這一副田地。
許風努力地側(cè)著腦袋,哈哈大笑,嘲諷之意明顯。許
成怒聲道“混賬東西,等下你大哥來了,也不會救你,即便是救了你,我也會親手格殺你這個不孝子。”“
你牛,你還不是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就差一條尾巴了!”許風歪著腦袋,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又被泥土灌了一嘴。暗
中偷窺之人,直覺得好玩,即便這一次方寒戰(zhàn)敗,許家得以生存,但許家今日,父與子之間的對話,將成為許家抹不去的污點,和別人口中的笑料。
“真是一對兒情深的父子呀!”張橫在一旁嗤笑道。
許成憤怒無比,想親手宰了許風,自己堂堂一個大家族的家主,竟然被一個幾歲的孩子給嘲諷了。
“父子情深!”很
多隱藏在暗中,偷偷觀察的人,腦子里同時出現(xiàn)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在將來的尚陽城將成為一個人人都諷刺的詞語。更
有者,當即就說出了口,不屑地冷笑。
若不是今天來這里湊了熱鬧,誰會能想到,誰會能看見,許家這樣一個家族,竟然會留下如此的丑聞?
這丑聞將伴隨著許家一直存在。每
當人們提起父子情深時,在尚陽城,人們就會第一反應,想起許成和許風父子倆之間的父子情深。
“閣下,我勸你立刻收手,你可知道我是誰?”許
成的確是高高在上慣了,而且的確以許正自豪,落到如此地步,還敢威脅方寒“我是許家家主,許正的父親,現(xiàn)在你放了我,一切都還來得及,否則,你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方寒拍了拍張橫,笑道“你去告訴他,你是誰!”張
橫起身,離開方寒一步遠時,便負著雙手,緩緩向許成的方向,邁著方步,踱了過去。
挺胸抬頭。
到了許成頭前,停住腳步,眼睛微微向下,瞟了一眼,冷聲道“你可知我是誰?”“
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間教教主的徒弟!”
“我叫張橫,囂張的張,蠻橫的橫!”張
橫又冷哼了一聲,不屑地道“許正算個什么拐彎屁?假如他是非不分,黑白不明,那么他進不去寒州學宮!知道嗎,我?guī)煾刚f的,我?guī)煾刚f他進不去,他就一定進不去。”
這個小家伙看著在像教訓許成,但是眼神總是飄忽不定地偷偷地看向方寒,他這是在不動聲色地,光明正大地,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