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傳承,還真是有弊端啊!”
方寒看著謝流云不動了,又想起自己曾經的遭遇,搖頭嘆息了一句。
謝流云的意識已經盡數到了戰魂長槍之中,與自己的本體隔絕。隨便來一個人,就可以將謝流云輕輕打倒。即
便是擁有武識,也并非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方寒一樣,武識被隔絕戰魂長槍內部之后,還可以與外部有那么強的聯系。
方寒負手而立,站在一旁,凝眉望著這初秋的天空,總覺得這天有一些不對,秋高氣爽的天氣,卻總是不那么澄澈。
這究竟是為什么?
他有些不解,這一路之上,其實他已經發現這些事情,但總是想不明白,便沒有繼續去想,此時再看,總是覺得,這其中或許牽扯到了大周的一些大事。有
異象出現,必然是有大事發生。
只是,此時此刻,他還是想不通透。除
了這天空不太澄澈以外,他也曾經嘗試,用各種不同的方法,去觀察不同環境變化,但是看了許久,并沒有發現什么具體的變化。這
些事情,便越來越讓他猜測不透了。他
這樣想著,將自己的武識,沿著陣法的紋路,緩緩地滲透了出去,繞過前方的一座座山峰,直撲幾個師祖所在的山峰。
頓時,便看見了張橫正在灰頭土臉,臉上似乎還有淚痕,接受著極為嚴苛而殘酷的訓練。不
過,那淚不是因為苦,也不是因為累,或者是受到了幾位師祖的打罵,分明是被三師祖的一個武技給迷了眼睛。
這種武技,不只是針對眼睛,也針對人的武識,還有五感。方
寒笑了笑,幾個師祖雖然是被自己算計,但并沒有什么怨恨,果然是將自己的武技傾囊相授。
那邊無事。這
邊,謝流云的傳承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雖
然是傳承在意識,但一切的最后,終究是要識海來承載的,而承載識海的便是肉身。識
海自生下來,便存在,一直在成長當中,一直到武師的境界,識海才足夠強大,才能真正的誕生出武識,并且承載武識。
而,只有武師的肉身,才能承載此時的識海。
當然,方寒是一個例外,他的肉身一直都非常強悍,再加上,其實當時他最初誕生的武識并非那么強悍,最終的結果,便是他可以在先天境界,誕生武識。此
時的謝流云,雖然意識被阻斷,停留在戰魂長槍之內,不過,其實,這只是他自己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肉身而已,但是這其中的聯系一直都在。否
則,意識一旦脫離了肉身,以他目前的境界而言,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而且,戰魂長槍的傳承,其實并非是人所感受到和看到的傳承,而是將這一段歲月的影像,直接傳授在了識海當中。這
股力量太過強大,以謝流云現在的實力,現在的肉身,幾乎承受不住,一身的大汗,識海動蕩,波及了肉身,肉身幾乎是要崩裂。
方寒連忙將手伸過去,一縷武識將謝流云的身體繞住,順著這一縷武識,自己的靈力散發而出,幫助謝流云穩固自己的肉身。
謝流云的實力太低。他
的傳承極為緩慢。
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謝流云的身軀才漸漸穩定下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
這時,已經過了午時,是下午了。謝
流云才睜開眼睛,身體雖然一直被方寒穩固,但是意識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內,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什么都不要說,先坐下!”方寒囑咐道。謝
流云“嗯” 了一聲,盤膝坐在地上,緩緩熟悉自己的身軀,讓自己的意識適應自己的身軀。
以現在的實力,自己的意識脫離了太久,需要一段時間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