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天神才尤其憤怒,加重對我族人的懲罰。也許就像是巫占卜的一樣,災(zāi)禍,才剛剛開始。”
嘶,二長老倒吸了一口冷氣。全體族人也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大長老腦袋也不夠用了,繞蒙了,這句孑到底是要干啥子嘛!
句孑滿意的掃過所有人,很好,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下。
禺波看著自己的父親,激動的渾身哆嗦。這就是她父親吶,全族最智慧的人,崇拜啊!
句孑大聲道所以,族人說的是對的,抓到啟,把她獻給天神,我們才能得到救贖。還要抓到外族人清,她能醫(yī)治好族人。”
眾族人面面相覷,想明白了,隨即開始興奮起來。對呀,不是走投無路哇。可以一手獻上啟得到救贖。另一手抓外族人清,她能治好病的那么嚴重的啟,自然也能治好他們。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得硬啊!
再看族長句孑的眼神,那是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大長老內(nèi)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句孑要的結(jié)果了。
“族長,這外族人清和啟不知去了何處,如何去尋?”
“大長老,那個外族人清,不是說,她來自北方的鹿族么,除了去鹿族,還能去哪里?”
“可我們久居在此,最北只到羅布族,那已是很遙遠了。再北,就是滔滔大河,我們過不去呀。”
“外族人清怎么過來的,我們就怎么過去。”
“這……”
“大長老,我族吐血之人逐漸增多,再這樣下去,早晚一天,會族滅的。”句孑沉沉說道。
大長老也一時語塞。
眾族人現(xiàn)在正處在絕望后看見一縷希望,那必須得死命抓住。
嗷嗷的,瘋狂叫著要抓住啟,要抓住外族人清……
大長老現(xiàn)在能說什么?說什么都是錯。
反正,她不看好。啊,鹿族不知在哪里,人家強不強大不知道,中間還隔著大河。
大長老抬抬眼皮瞥了句孑一眼,又迅速撂下。哼,我看你到底要怎么破。
二長老突然插了一句“祭神路怎么辦?”
句孑……這是說祭神路的時候嘛?
“等人抓到了,獻祭時,我們將裂縫堵住吧。”不然,還能怎么滴?
這次祭祀完全達到了句孑的預(yù)想效果。他要干嘛?一來,他把責(zé)任推啟身上,好把禺波從被質(zhì)疑的漩渦中解脫出來。另外嘛,他最想要抓住云清。
上一次錯過,當(dāng)時還只是因為陶器和她不招野獸的特質(zhì),除了可惜,也沒有更多了。可現(xiàn)在,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自己也得了啟的那種病,無論如何,也應(yīng)該死死的看住才對。
悔之晚矣呀。
明明都已經(jīng)是個重傷之人了,怎么就能跑掉呢?嘶,重傷!她不會,沒挺住死去吧?
可不清楚又如何,只有這一線生機,得抓住哇。不然,等待自己的,只有一條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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