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煌穿好衣服,和床上的女人吻別一下,推門出去。
既然是party,就要玩的開心。
許男出面組織的,保密上,不用擔心。
大家都放的很開,
尤其是酒精一來,面具自摘。
什么名媛富豪,主持人女明星的,
只有男人女人。
“第三個了?”許男遞給他一瓶水,
關煌神采奕奕,絲毫看不出任何疲態,“你別誤會,隨便聊聊天。”
許男:“你這胃口還真好,我記得她有四十了。”
關煌喝了一大口水,補充一下剛才流失的水分,“別瞎說,不到39呢。”
“草,你還真是個牲口。”
關煌不在意,“你呀,年紀還小,不懂,女人和女人的尊卑上下,全在衣著妝容首飾上,上了床,卸了妝,脫得精光,誰比誰差得了多少?”
許男無語:“做個人吧。”
關煌笑而不語。
許男問:“你是不是真的變態?人家怎么說也是有老公的。”
關煌:“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她先勾引我的。”
許男皺眉,“什么勾引不勾引?你當我傻,你倆之前就認識吧?”
關煌想起去年海城之夜,
那天,他在慈善宴會廳的走道偶遇ia,
對方瞇著眼睛看著他。
關煌自然不懼,騷哄哄地從她的頭頂看到腿部,再轉移胸前。
ia穿了一件吊帶裙,深邃的事業線深處,透出一種淫蕩透頂的純凈。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國民賢妻的功夫還是很了得的,
以關煌開掛的體質,也不過是堪堪打了一個平局,
簡直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雙方印象深刻。
所以,今晚一見,很快就再續前緣。
“是認識,不過不熟。”
許男對于關煌的做派,簡直無語。
不熟,也能上床?
“積點德吧。”
關煌不在意:“你情我愿的事,積什么德!”
許男撇他一眼,“你不怕這種事落自己身上?”
關煌:“怕有什么用?怕就輪不到自己了?沒聽過一句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許男無語,“說不過你。”
關煌:“你呀,少看點因果報應的書,沒聽過那句話,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尸骸。”
許男仿佛重新認識了對方。
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看著就是好人。
關煌把瓶中水一飲而盡,嘴里道,“用無間道中的一句話來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很喜歡。”
許男:“你不怕哪一天風云變幻,虎落平陽?”
風水輪流轉。
關煌淡淡一笑,從侍者手中接過一瓶紅酒,打開,殷紅如血,“我死后,管它洪水滔天。”
許男和他碰了一杯,“霸氣側漏。”
關煌:“說實話,我和你不一樣,你失敗了可以從頭再來,只當是積累經驗了。”
許男笑了一下。
這或許就是世家豪門的底蘊。
擁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關煌:“我失敗一次就完了,古往今來,東山再起的人有多少?即使我小心做人,左右逢源,朋友遍天下,一旦失敗,還是免不了身死族滅的命,你說我干嘛還要委屈自己。”
許男抿了一口紅酒,“偏激了。”
關煌大笑,“我很早就發誓,不負此生,不為五鼎食,寧為五鼎烹,喝最烈的酒,玩最美的女人,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許男只能和他碰一杯,“服了。”
關煌:“你之前問我,這么多女人,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