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記住了……”
舒姝垂下眼眸,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緊握著茶杯的手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好了,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接下來閣主要做的,想必你自個兒自己也有數(shù),乖一點(diǎn),姐姐才能再看見你這張小臉兒。”
月嬋交代完,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她可是要去睡美容覺了,剩下的也只能希望她自求多福,能在這里多活些日子,否則她經(jīng)手的人都那么快的做了花肥,對她來說打擊也是不小的呢,若這女孩活不下去,另一種角度,也省的她費(fèi)心教導(dǎo)。她優(yōu)雅的站起身,在舒姝復(fù)雜的目光中一步一晃的離開了。
李言落,若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會落得這個下場……我要活著,只有我活著,才能殺了你!我一定要?dú)⒘四悖?
舒姝在失去意識前,在心里絕望的吶喊。
接下來的幾天李言落過得那叫一個愜意舒爽,有軟萌可愛的狐貍陪伴,士兵們的病癥也已經(jīng)解決了,現(xiàn)在一個個活蹦亂跳的,比之前還健壯有力。
他們不好意思單獨(dú)找李言落說話,當(dāng)然了,李言落被公孫烻以“他那的住處吃食都是最好”為由,半哄半強(qiáng)制的讓她住了小院,想單獨(dú)見也見不到。但是,“感謝恩人”這個理由,卻是公孫烻沒辦法拒絕的借口,所以一幫人天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過來將軍小院,給李言落帶些現(xiàn)在市面上女兒家喜歡的小巧物品,果脯零食,講著行軍時發(fā)生的趣事,常常把李言落逗得開懷大笑。
他都不知道怎么逗她開心!這幫人類竟然搶了先?隨后,吃醋的公孫烻把他們調(diào)回了軍營,單獨(dú)給他們開了小灶,每天訓(xùn)練的讓他們哭爹喊娘,叫苦不堪,自己的妻子,只有自己能逗!
這期間,黃昭倒是來了一次,相比喪父之前的稚嫩,此刻成熟了不少,也滄桑了不少。他先是見了李言落,說明了來意。他與褚煌說自己想入軍營歷練,褚煌同意了,讓他來這里找李言落,把東西送到就可,李言落接了包裹,突然想到那根羽毛。
“你把這個羽毛收好,它是很重要的東西替我?guī)Ыo師……黃夫人,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黃昭拿著羽毛,雖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恩人的說什么就是什么,他怕自己笨手笨腳弄丟,先回了一趟家交給娘親,然后又去了一趟驛館,找到長野,領(lǐng)了身份牌換了衣服,儼然是個新兵苗子,被長野送去軍營接受“捶打”了。
褚煌送來的包裹里,包著手掌那么大的六朵沒有花枝相連的花,每朵花有五片樹葉形狀的花瓣,花瓣尖兒細(xì)長,最后的地方打了卷。花瓣身子有著白色的底,花蕊處的花瓣顏色是鮮紅的,越往花瓣尖,就像是有紅線抽出,紅色減少白色變多,紅色的線條成火焰狀,最后有一條很細(xì)的紅色,延伸到尖,向外卷了起來,好奇特的花兒,可是褚煌送她花,又沒有花枝可以養(yǎng)在水里,這可怎么辦呢?
讓李言落想不到的是,剛收到羽毛的那天晚上,褚煌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閨房里,悄無聲息的站在窗前,李言落正湊著油燈,興致勃勃的翻看士兵們送來的話本,本能的感覺有什么靠近自己,抬頭的同時,她撿的那只狐貍也嗚嗚的叫了起來,
“師父?你怎么過來了?”
李言落嚇了一跳,三更半夜的怎么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是她定力好點(diǎn),若是差些的,還不一嗓子喊出來?李言落把聲音放的非常輕,生怕聲音太大引來守衛(wèi),褚煌雖然用的還是黃夫人的樣貌,但若是撞見了,也是個說不清的事情。
褚煌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堂堂鳳族司命也會有緊張的事情嗎?
“我在周圍設(shè)置了陣法,沒人聽得見這里,你和她見過面了?”
“她?誰啊?”
“大殿下,你給我的羽毛,就是她留下的。”
“你不是說她是什么仙帝?怎么會來這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