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不會告訴你這些靈器在哪里的,只能說,這些靈器我們沒有帶在身上,都單獨放著,一般人找不到的。”
鴻鈞也不在意自己背揭穿了心思,只是說道“各位,我奉命在這里看守你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出去,若是你們告訴我靈器存放的位置,將來真出去了,我告訴大帝,多多少少也算得上一點功勞,對我來說還是挺重要的,我等相處了這么久,也算是相熟,反正那靈器對你們無用,你們不與告訴我怎樣?”
西方邪王道“老弟,這靈器對你們大帝來說都是無用品,你就算說了,他也不會在意的,何來功勞一說?”
鴻鈞老道立刻道“你們不懂,大帝雖然用不到,但是可以當做賞賜獎勵給下面人啊,這人啊,要有獎勵才有精神辦事,這靈器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獎勵。”
南方邪王丟出一張牌,咪咪雙眼“老弟啊,你這獎勵要是下發下去,那到時候害得還是我們啊,若是你們的人拿著靈器對付我們,我們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嗎?所以啊,這不能告訴你。”
鴻鈞看了它一眼,道“你們之前也說了,這靈器最多給你們帶來一點麻煩,并不能對你們造成什么傷害,你若是顧及我等最近相處的一些情感,那就告訴我。”
三大邪王聽后相視一眼,都嘲諷的笑了笑,他們之間,談歸談,說笑歸說笑,但是說道有感情,那就是笑話,不過是四個無聊的家伙相聚在一起罷了,這鴻鈞未免有些天真了,居然還當真了,想到這,它們都搖了搖頭。
鴻鈞看了眼這三個老鬼,也呵呵一笑,這些老東西,果然不好忽悠,不過好在他早有預謀,于是,他放下牌,一把站起身。
三位邪王都下意識望了過來,好奇這老道士想干嘛,莫非想來個逼供?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這牢籠可是那位大帝親手打造的,它們被關在里面,雖然修為使不出來,但是肉體強度還在,以這老道士的修為,光憑它們的身體就可以擋住老道士的所有手段,所以想用酷刑對付它們,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它們都忽略了一點,它們能想到的,鴻鈞豈會想不到,老道士朝著它們奸詐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收起面前的牌九,道“各位,既然你們不念舊情,那這牌也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剛剛中了牌癮,收到牌九毒害的三位邪王聽到這話,立刻慌了神,它們在各自的領域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深陷牢籠,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如今鴻鈞老道士這話一出,它們立刻心亂如麻,患得患失……
這才剛剛體會到牌九的滋味,正準備多來幾次,多熟悉熟悉,不像第一次輸得那么慘,還沒有徹底體會到其中的妙趣之時,結果老道士說不來了,這就好像一千只螞蟻在它們心中爬來爬去的……
鴻鈞看了眼三大邪王,那慌張的樣子立刻讓他樂了,他雖然是圣人之師,在天外天,估計除了大帝之外也沒人是他的對手,平日里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那是因為底下的人實力太弱,他自然會擺出一副高人姿態。
而如今,這三大邪王實力都遠在他之上,那大家自然就是平等對待,他也就用正常人的方式來交流,所謂正常人的方式自然就是不用顧忌那么多顏面,坑蒙拐騙樣樣來便是了……
就像這樣,直接打蛇打七寸,三大邪王明明難受的要死,可嘴上還不說,就用那小眼神死死盯著鴻鈞,好像在煎熬什么。
鴻鈞看到這一幕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唉,可惜了,本來還有許多新鮮玩意準備拿出來一起分享的,如今看來,也都算了……”
這句話無異于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三大邪王心里防線瞬間被攻破了……
“鴻鈞老弟,我們告訴你就是了……”
三大邪王最終還是慫了,想到牌九,想到各種新奇玩意,它們立刻也顧不上什么資敵了,該說的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