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叫‘古青’？

亦或者他們只是某個意義上系統認定的，與古青是同一個人，實際上除此之外。外表，體型，性別，姓名等等都跟自己不一樣。

古青端詳著他，雖然臉上有鮮血，但他還是看得出，自己跟這人長得不一樣，古青的體型也比這家伙壯實的多。

名字呢？

他想知道答案。

這人聽到聲音，楞了一下，呆滯的目光落在古青臉上。

許久，他忽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含含糊糊的嘟囔著“怎么回事？我從沒見過你，為什么有種熟悉感？”

“熟悉感？”

古青挑了挑眉毛，彈掉煙灰，施施然的說道“當然，你當然感覺到熟悉，因為你我本是一體。”

驀得，他目光不經意的瞥到這人腳下，卻見他的身體正以緩慢的速度飛快的霧化，而這家伙還似無所覺般毫不自知。

古青懶得耽擱，一句話切入正題“你快死了，或許是你的執念太深？我如約而來，按照規矩幫你完成執念。”

“我快死了？”他呆了一下，猛地想起來自己之前的情況，確實，那種傷勢……神仙也救不回來啊。

他低下頭看了看胸口被鋼筋刺穿的窟窿，苦笑一聲“執念？或許是妹妹吧，我尋找了那么長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然而卻……”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盡力而為。”古青抄著兜，噴了一股煙霧。

男子也看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斷飄出些什么東西，灰白色的霧氣？或許是靈魂？總之他覺得自己越加虛弱。

雖然不知這是什么地方，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他竹筒倒豆子般將，這些年調查的東西一股腦說了出來。

半晌，隨著孟楚亮身體消散的越來越多，他的情緒波動也越加劇烈。在只剩個腦袋的時候，他忽然問“世界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你能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得到？”

古青丟掉煙頭，咂咂嘴“或許是你的靈魂，你的天賦，或許是其他東西，總之不是美刀。”

話落，周圍猛然暗下，緊接著古青再回神便回到了現實，他依舊半蹲著，保持著右手指尖觸在對方眉心的動作，不同之處在于，這家伙現在已經死了。

拐賣？

“感覺，很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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