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深楓身上藍色的衣服料子在風中獵獵作響。
這是懸崖邊上,風大,沒有多少葉子的樹木在風中張牙舞爪,像是一群魔鬼的樣子。
老夫人站在山崖的內側,好像是生怕自己掉下去。風將老夫人的頭發吹起來。老夫人的頭發已經白了,被風吹到臉上,擋住老夫人那張有些滄桑的臉。
“你明明知道我是在乎朱琦貝的,你為什么要針對她,你的良知和善良都去哪了?”洛深楓冷冷的說道。
那話中帶著一種無奈和冷漠。
“一個女人罷了,你同她怎么就那么情投意合?你萬事向著她,你可知道,女人有很多,母親就一個啊!”老夫人歇斯底里的說道。
朱琦貝抬頭看著老夫人臉上青筋暴起,眼含熱淚,但是就算是這樣,能如何,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能改變了啊。
洛深楓背著手,朱琦貝站在洛深楓的身后,看著洛深楓孤寂的背影,其實現在洛深楓也是難受的,畢竟同洛深楓對峙的是洛深楓的母親啊。
“母親也好,妻子也好,不管你是誰,你丟失的東西已經找不回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你認了吧。”洛深楓說完之后,就揮了揮手,讓家丁上來將朱琦貝和洛洛帶走。
朱琦貝好一些,但是洛洛就沒有那么幸運了,洛洛白色的裙子已經被折斷的木頭撕破,上面沾著灰塵和泥土。
洛洛的臉上沾著血,看上去十分的狼狽,這是因為洛洛這次舍命保住朱琦貝,這個恩情,洛深楓是一定會記住的。
既然現在洛洛同謝雨辰在一起了,那么洛深楓已經想到了如何報答洛洛了。
給洛洛一個好的身份,讓洛洛能同謝雨辰門當戶對。
謝雨辰扶著洛洛就往一旁的老夫人和朱琦羅的馬車走過去,將洛洛安頓好之后,朱琦貝也被管家扶著坐了上來。
馬車轉頭,車門關上,緩緩的往山下走去。
馬車上,朱琦貝和洛洛四目相望,兩個人靜了幾秒之后,就都笑了起來。
“我們這算是逃過一劫了嗎?”
洛洛伸手將自己臉上的血擦了擦,然后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將小瓶子上面的紅塞打開,里面的白色粉末倒了出來,擦在自己的傷口上。
“說不定。”朱琦貝倚在馬車座位上的坐墊上,坐墊很軟,同自己和洛洛來的時候的那個馬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不管是否逃過一劫,反正我們算是贏了。”朱琦貝接著說道,在座位上將自己的眼睛閉上。
洛洛已經十分麻利的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了,一看樣子就是經常受傷。
“贏是贏了,但是差一點將自己的命搭上。”洛洛說到這的時候,抬頭看著朱琦貝,咧開嘴就笑了。
朱琦貝似乎是感覺到洛洛在笑,也跟著就笑了。
不玩的大一點,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若是這次自己沒有掉下山崖,洛深楓一定不會狠心懲罰老夫人。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一勞永逸,但是也不會讓老夫人和朱琦羅好過的。
之前在尚書府的那些事情,都算是小打小鬧,現在開始,朱琦貝才是玩真的。
一路上的冷風不停的灌進這馬車中,雖然老夫人的馬車很華麗,里面都帶著鴨絨的坐墊。
洛洛凍得不行,朱琦貝將屁股下的坐墊遞給洛洛蓋在腿上。
過了兩個時辰,馬車終于是在尚書府的門口停下來。
掀開簾子,朱琦貝就看見香菱站和粟瑾站在尚書府的門口。
本來以為是老夫人坐在馬車中,但是當下來的人是滿身是傷的洛洛和朱琦貝的時候,香菱和粟瑾都驚訝的不行。
老夫人和朱琦羅去哪里了?香菱將自己手中的暖爐遞給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