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郁薇韻都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了。
她也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就好像誤吞了只蒼蠅般,卡在你的嗓子眼那,惡心得難受。可你還不能怪那只蒼蠅,誰讓你打個哈欠,不小心地就把人家給吸進去了呢。
她也知道霍筵霆拒絕了喬思,從女人那一臉悲傷的表情,就不難看出,他拔刀一定很重,把人砍得,都直往他懷里撲。真可謂一片癡情呀!
她其實也沒想打擾他倆,不就是最后的臨別擁抱嘛,嗯,她能理解。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香餑餑走到那里都有人惦記,這她也控制不了。
可女人那挑釁的眼神,看得她有點不舒服!有種自己的玩具,眼看要被別人搶走的憋屈感。
從小就沒憋屈過的郁大小姐,于是瀟灑把門一推!
我見猶憐的千金大小姐,就立刻從男人的懷里退出去。她擦了擦淚瓣,又順了順不太平整的衣服,臉上的嬌羞,好像是男人把她給欺負了似的。
“薇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郁薇韻看了眼地上的葡萄,心內的怒火,騰騰地往上冒。
霍筵霆把女人那張平靜的臉納入眼底。他突然很想知道,這次她會有什么反應?
就聽他那位淡定自若的老婆大人徐徐開口。
“喬小姐,那你說說看,我是怎么想象的?”
喬思一臉詫異,望向霍筵霆。
可霍筵霆連個眼神都沒賞給她。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
“喬小姐,無論你什么意思,跑到別人老公的病床前,還往人身上撲,都不是一種明智之舉。”
喬思沒料到,她會如此直截了當的戳穿她。心里的妒火越燒越旺,她恨不得能沖上去,撕碎那張臉。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需要隱忍蟄伏,她相信總有一天,霍筵霆會回心轉意的。
她垂下眼眸,低低開口,“薇韻,是我沖動了。以后,我都不會這樣了。你不要生筵霆的氣,好不好。”
郁薇韻只覺這女人,沖著她的肺門又是狠踹了一腳。她美眸輕抬,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喬小姐,那是我和筵霆的事。”
霍筵霆眼里的笑意更盛,這女人終于知道捍衛主權了。看看,兩人多有默契,用的詞都一模一樣。
喬思只覺萬箭穿心,她再也呆不下去了,拎著手包,跑了出去。
郁薇韻看了眼一臉壞笑的霍筵霆,她大步走過去,把葡萄重重地擱在他面前,“不是愛吃嗎,都給我吃了,一個都不許剩!”
霍筵霆頓住,眼前足有小兩斤的葡萄,要是都吃下去,豈不是得齁死他?
“怎么了?不是愛吃嗎?人還沒走遠呢,幫你叫回來,也是可以的。”
“你吃醋了?”
霍筵霆奪過她剛要放進嘴巴里的那顆葡萄粒,然后嘗了嘗,“真甜。”
緊接著,就見霍筵霆真是一顆一顆地開始往嘴里送。
郁薇韻莫名覺得解氣,又覺得自己有點小心眼。她知道他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可太過招風的男人,就是讓人不省心!
“行了,行了,給我留點。”
霍筵霆解脫般地,放下葡萄,頓覺它是世界上最難吃的水果,沒有之一。
他這才知道,女人吃起醋來,是何等的可怕。不過他喜歡,證明她心里有他!
郁薇韻吃了幾顆后,咳嗽了下,隨即狀似不經意地開口,“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她出去買了躺水果,這才反應過來,男人那些問題的深意在何處。
既然她都說了,那他是不是也該開誠布公地,跟她介紹介紹那些個鶯鶯燕燕。
霍筵霆干凈利落地解釋道,“我和她沒事。”
他拉著郁薇韻的手,放在了他心口窩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