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燁只覺他哥,現在就是一只開屏的孔雀。就這么高興,他想了想,表示可以理解,想當初的自己,不也是這樣?
巴不得將盛夏捧在手心里,有時候干脆都想把她給私藏起來。
他頓時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他哥可是頭一次談戀愛,他覺得他有必要,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點一二,以免他走彎路。
“哥,我跟你說,這女人吧,你也不能太慣著。”
抿著茶的霍筵霆悠悠開口,“我的女人,我就要慣著。”
“行,哥。但是我先提醒你,咱嫂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沐燁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霍筵霆,要懂得權衡之術,太過強大的女人難以駕馭,別到最后弄個人仰馬翻,傷得一地雞毛。
霍筵霆瞅了他一眼,“當然是不一般,一般的我也看不上。”
沐燁只好打住,再往下聊下去,容易友盡。
“哥,聽說,你在巴黎被人追殺?人查出來沒?”
“還沒有,對方雇的是職業殺手,都是當地人。”
“確定不是霍筵軒的人?”
“嗯,不是他的人。”
沐燁匪夷所思,“你在巴黎也沒和人結怨,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霍筵霆思索片刻,將事情的經過跟沐燁講述了一番,但他沒有提及薇韻媽媽的事。事情在沒有確定的前提下,還是不要對外張揚,等水落石出以后再說。
沐燁聽得心驚膽戰,他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哥,恭喜你了。你們這可是過命的感情!之前我說的話,你就當是狗屁。”
霍筵霆心情極好,“嗯,她是我認定的人。對了,幫我查件事。”
“哥開口,必須辦到。”
霍筵霆上下打量起沐燁,“聽說,你現在成了小白臉?”
沐燁嘿嘿一樂,“哥,我不一直臉都很白嗎?你就不用擔心我了,這次我要抗到底。再說,我這叫變相同居,什么小白臉,我都快幸福死了。
哎,哥我跟你說,盛夏做的紅燒排骨,味道那叫一個絕!嫂子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你羨慕死我了吧!
最關鍵的一點,我跟你說,這同居的最大益處就在于,摟著軟乎乎的老婆睡上美美的一覺,那滋味甭提多美妙。哥,你是不是也想當小白臉了。”
霍筵霆默默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小紅本,甩在梨花長條的木面上,“我是合法的,你是非法的。”
沐燁拿起小紅本,再看了眼照片上的金童玉女,“我靠,哥,你什么時候登記的!嫂子知道嗎?”
他哥簡直就是一腹黑,他敢打賭,嫂子絕對不知情。
霍筵霆一臉得意,“她知道。”
她只是不知道,這證是真的。不過,這可不能怪他,在巴黎的時候,他就讓她看過,誰讓當時她不稀得看呢!
沐燁仔細看了看,這證確實是真的!
“哥,你是怎么辦到的?半夜潛入郁府,把人家身份證和戶口簿偷摸拿出來的?”
“她自愿交給我的。”
當然是自愿的,簽訂協議時,他留了一手,第二天才把原始證件還給她。不得不說,隋遇的確是個高效率的好助手!
“知道自己輸在哪了嗎?”
霍筵霆挑眉一笑,一臉欠揍的樣子,看得沐燁真想甩出一拳。可惜借他個膽,他也不敢!
他得承認,人家技高一籌。
不過,沐燁站起身,走到霍筵霆的身邊,坐下,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哥,那你現在,呵呵,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次輪到霍筵霆臉色一黑,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這可是事關男人的面子問題,容不得含糊,“早就不是了。”
霍筵霆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不過,其實他也沒說謊,因為他早已在夢里圓了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