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郁薇韻無聊地趴在病床上,拿著iad,刷起最新一季的神盾局特工。
她聚精會神的盯著屏幕,全然沒留意盛夏正站在病床邊。
“郁薇韻!這是第幾次了?告訴你,一天只能看一小時!”
啪的一下,平板就被盛夏給收走了。
被嚇了一跳的郁薇韻,立刻蔫了。
“好夏夏,讓我把這集看完的,行不,劇情正精彩,卡得我難受,你忍心嗎?”
郁薇韻呈作揖狀,就差給盛夏一拜了!
盛夏護住平板,連連搖頭,“不行!要是被霍閻王發(fā)現(xiàn),我們都得死翹翹。
薇韻呀,關(guān)鍵是,你這才恢復(fù)視力多久,秦醫(yī)生可說了,還需要靜養(yǎng),難道你忘記了?
所以,這次我真不能聽你的,這個我先拿回家。
你要是無聊,可以這樣,我給你播有聲小說聽呀,劇情可精彩了。”
“打住,打住,又是那些狗血的小說吧,沒興趣。”
盛夏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往郁薇韻這邊靠,她兩眼冒著光,賊兮兮地看著自己,看得郁薇韻直害怕,“喂,你這什么眼神,有話說話?!?
盛夏又是一頓擠眉弄眼,“那個,秦醫(yī)生,是怎么回事?”
郁薇韻這才明白,這家伙的八卦雷達,都輻射到她這了,她壞壞一笑,“你猜猜!”
盛夏更來勁了,把平板扔在一旁,滔滔不絕地說起來,“依我看,這秦醫(yī)生,分明就是披著白衣的大灰狼。
分分鐘,想把你這只可憐的小紅帽給叼回家,只可惜,獵人來了,他不得不觀望。
但我覺得,他肯定是那種,該出手時就出手的狠戾男人?!?
郁薇韻點點頭,“然后呢?”
盛夏眨了眨眼,“然后呀,就沒有然后了。獵人,肯定是最終勝利者,這點我始終堅信?!?
“堅信你個頭!”
郁薇韻戳了戳盛夏的額頭,“他就是我的學(xué)長,僅此而已。”
盛夏豁然開朗,“哦?你的學(xué)長,初中的嗎?”
“嗯,沒錯。后來他就出了國,之后就再沒見過面。
這么多年,真是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可沒曾想,他卻救了我的命,真挺神奇的。”
盛夏點點頭,附和道,“確實,挺神奇,多大的緣分呀。薇韻,那我問你,初中那會兒,他追過你嗎?”
郁薇韻扶額,“我說,你是不是最近跟霍筵霆混的太熟了,怎么,是他派你過來打探的?”
盛夏立刻搖頭,“不是,不是,你別亂想,我就是單純的好奇。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
郁薇韻面露懷疑,她覺得夏夏肯定有事瞞著她。
盛夏被郁薇韻看得直心虛,暗道,霍二少,您交代的活,我真是分分鐘,都不想干下去了。
就不能自己去問嗎!天煞的!
可不問還不行,她都答應(yīng)他了!
盛夏深吸口氣,嚴肅開口,“薇韻,那你倆就只是單純的學(xué)長和學(xué)妹嗎?”
郁薇韻一聽這話,立刻反應(yīng)過來,她勾唇淡淡一笑,“你直接跟霍筵霆說,你就說,我和秦醫(yī)生”
病房的門被推開,郁薇韻和盛夏扭過頭,就見秦修手里捧著一束花,他身著一身淺色休閑裝,而不是白大褂。
他手里的花是大捧的白玉蘭,象征著純潔、真摯的愛。
只是,既可以指友情,也可以指愛情。
盛夏望向立在門口的秦醫(yī)生,還真是溫文爾雅,如玉的美男子,而且他的手,寬大、手指修長。
盛夏是個手控,秦醫(yī)生的手也就比沐燁差那么一點點。
他和霍二少是兩種風(fēng)格,這種款型,感覺更適合她家薇韻,攻擊性沒那么強。
盛夏莫名對他